在一次星期五的比赛结束后,不免谈起了下星期要举行的期末考试,不管是高中还是国中,都有几个学习成绩不太靠谱的存在,因此周末时间,便约好了在北井家的道场复习。
幸村精市站在一副裱好的画前,观察了很久才开口评价,“颜色很亮眼纯粹,但笔触杂乱,弥生前辈为什么要把这幅画挂在墙上啊”
种岛将嘴里叼着的笔拿了下来,笑嘻嘻的解释,“这是在法国那边画的肖像画哦”
“哎肖像画”幸村精市错愕的看看画,又看了看没有否定的北井,“画的是”应该不是他想的那个答案吧
“是弥生哦”
完全看不出到底哪里像人了幸村精市有些怀疑自己的眼力,他勉强夸道,“从各种意义上来说这幅画都”太抽象了。
“很不错吧。”北井坚定的声音和眼神让幸村很难继续说下去,前辈对肖像画有什么误解吗肖像画主要是刻画人物的脑袋和五官这幅画明显只和头发的颜色沾边吧
“弥生还真是喜欢这幅画啊”种岛修二撇撇嘴,给自己塞了一颗安慰性的巧克力。
“还好。”
“臭小子给我好好站直身体”北井弘树的怒吼声传到卧室,现在是休息时间,大多数人都跑出去参观弓道场了,幸村精市想起了那几个善于闯祸的家伙,不免有些头疼。
三人来到弓道场,却发现门口已经围满了人,入江奏多脸上带着看好戏的笑容,对刚刚过来的北井他们解释,“刚才国中生的小鬼对放在木架上的弓很好奇,所以就拿起来比划了一下,然后就被北井爷爷发现了。”
“道场的弓不能随便拿吗真是抱歉,是我没有看住赤也他们。”柳莲二很抱歉的对北井弥生说道。
北井摇摇头,“弓可以拿,现在这种情况大概是爷爷想教一教他们吧。”
“也就是说他没有生气”柳生比吕士不太确定的看着抱胸站在弓道场里的老人,板着脸,腰板挺的比他们这些年轻人都直,声音中气十足,看着完全就是很生气啊。
“当你拿起弓箭的那一刻,你就不再是你了”北井弘树看着面前缩着脖子,表情忐忑不安的几个孩子,自以为耐心又和蔼,“无论是一千只箭还是一万只箭,每一支都应该是一次全新的发射。”
“弓道是一门学问,随随便便的搭弓拉弦就是亵渎,把你们刚才的姿势再给我重新摆一遍”
切原赤也求助无门的看看围在门口的学长们,他可是他们当中最小的啊,能不能有点前辈的爱就算不搭救,也不能这么幸灾乐祸的看着啊
面对一个凶神恶煞的老人,他很怂的重新摆好姿势,长弓举起,他想着看到过的弓道图片,用着比考英语还要飞速转动的脑子还原一切动作。
“练习弓道的时候不能嚼泡泡糖”
丸井文太被吓得一噎,泡泡糖直接咽了下去。
“丸井和赤也我都可以理解,为什么真田也会站在那里”幸村精市有些意外,真田不应该是这么莽撞的性子。
其他人的目光同时看向倚在门边的仁王雅治,“噗哩”被盯着的欺诈师笑的像只狐狸,眼里带着狡黠的光。
“爷爷很重视弓道,等他们的姿势都正确以后,就没事了。”北井安慰了几句。
“前辈好像很有经验,自己也被罚过吗”柳莲二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打听情报的细节。
北井没有说话,只是看向种岛修二,在这种情况下看着的人
种岛耸了下肩膀,“好吧,我以前经历过”
来找弥生,结果在弓道场试探性的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