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不是选了蓝佩,为何又同宁沉搅合到一起去
难道
燕挽被强迫了
燕母再看燕挽苍白的脸色, 好像病得有点厉害, 无法生出苛责, 又一想到被自己传召回来的纪风玄, 喃喃道“这都叫什么事”
燕母给燕挽盖好被子,又让人将大夫叫进来,而自己则去到外间, 找了纸笔, 修书一封,含蓄的劝纪风玄不要回来了。
他回来若是知晓, 只当整个燕家将他耍得团团转, 不知要如何迁怒燕挽。
又进了内室, 忽然发现床帐少了半截,昨夜如何激烈可见一斑,燕母一阵沉默,亲自去拿了新的床帐过来。
待大夫走出,她问“挽儿如何”
大夫道“劳累所致,不是什么严重问题, 好好调养就是。”
劳劳累
燕母瞬间臊红了脸, 让人将大夫送出去,并随他抓药。
而后到了床前, 见燕挽睁开眼, 沙哑的叫了一声“母亲”, 挣扎着要起身, 燕母忙将他按下去“你还烧着, 不必多礼。”
顿了顿,没忍住问“昨夜太子殿下潜进你房中,你同他是被逼的还是自愿的”
被骗的。
燕挽一想起来就咬牙,却也无法表露出来,只能垂着眼睫道“母亲,是孩儿自愿的。”
燕母一滞,随后叹了声“既是如此,以后同九思划清界限,你兄长那边由得母亲去说,只是”
宁沉这条路极其难走。
燕挽明白她的想法,直言道“母亲,孩儿并未有充入后宫的打算,如今我已对不起蓝佩哥哥,同旁人也无从开始,以后独身一人得过且过也罢。”
“太子殿下会放过你么”
不会。
这才是最让人头疼的。
燕挽原自问于宁沉有亏,前世未能给他多一点信任,害他惨死殿前,昨夜方才无法理直气壮的叫他“滚”,但他觉得昨儿一晚他就偿清了,今世好好活着的宁沉占尽了便宜,他仁至义尽
不愿充入后宫,誓死不为妃,是他最大的底线,绝不妥协。
燕挽道“母亲,我同殿下不至于走到兵戎相见那步,尽管放心罢。”
燕母无法放心,但此时也说不出话来,只好住了口,转而退出了厢房。
燕挽的病的确是小病,喝了一服药就开始转好,发现燕母留了新的纱帐在房中,约莫是想给他补帐子又不小心忘了,燕挽一阵脸红。
他于心底骂了宁沉数句,令画莺进来将新帐子挂上。
不想入夜,那罪魁祸首还敢来,燕挽气得不轻,抄了鸡毛掸子将凑过来的男人往外打。
却下下落空,接着被环住了腰。
宁沉覆在他耳边,语气含笑带着纵容“对我这么大火气,身子好些了吗”
燕挽将鸡毛掸子扔到地上,怒瞪他一眼,冷冷推开他,坐到桌旁。
宁沉又厚着脸皮凑了上去,薄唇微勾“让我看看,好些了吗”
燕挽又回头怒瞪他,宁沉一默,终于自觉退远些。
他立于墙脚,等燕挽消气,更知他心软,定然气不过半刻钟,果然不到半刻钟,燕挽抬头看了他一眼,宁沉道“挽弟心里舒服些了么”
燕挽饮了口茶,不咸不淡道“殿下回去罢,这里不是殿下该待的地方。”
宁沉笑“为何不能待燕家是我的岳家,我这也算回家了。”
“”
好不要脸
口舌之争燕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