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尊这是何意邀我们来此又将我们困住是为何你们妖族就是这般待客的吗”一个沈清帆不怎么识得的魔族人大声说着,同时也有许多人附和着。
沈清帆无奈的耸耸肩,略显慵懒的倚靠着润玉,“众位稍安,清帆没什么意思,只是想请众位做个见证,处置些该处置的人罢了。”
此话一出,便见那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的,不知道这是何意,却也不再轻举妄动,毕竟这是在别人的地盘,没看人妖族中人一点都不慌吗,还有那个妖尊的养父母都很淡定,他们自然也是不能失了面子不是。
“众位想来都听闻了吧本尊的妖君润玉,曾经的夜神殿下,几月前在忘川,被贼人所害,中了那能灭人魂魄的灭灵箭,死了,想来那天后早就将这消息传了个遍罢,”沈清帆随手吃了颗果子,很是不在意的说着,只是那目光流转在众人身上,给人一种毛骨悚热的感觉。
也能叫人知道沈清帆很生气,非常生气,“本尊的妖君,本尊好不容易救了回来,自然,有些账,也该好好算算了”
漫不经心的说着话,右手却是一张一握,便见着一戴着半边面具,一袭黑衣的男子现于空荡荡的台前,以半跪着的姿势面向沈清帆二人。
他试图逃脱的扭动了几下,见没有用,便沉寂了下来,却是低着头不去看在场的人,沈清帆看着这一幕,从案桌后走来,修长的手挑起他的下巴,语气轻佻的道“我倒是很想知道,我家玉儿,可是哪里惹你不快了要用灭灵箭这般杀器”
说着,还将那人的面具打落,让其的面貌暴露在人前,就听那魔族所坐之处传来一男一女的声音,一低沉一昂扬的道,“暮辞”
“哟还有熟人,不知道和我家玉儿被刺有没有什么关系,你说呢”沈清帆挑起他的下巴,逼着他和自己对视,看着他眼中的慌乱,然后松开他,从身旁的小妖手中接过手帕,仔细的擦拭着捏过他下巴的手,随后嫌弃至极的将那手帕丢弃。
“此人,便是杀我妖君的凶手,本尊邀各位一同处置这人,如何”沈清帆环顾四周,尤其在魔族的方向顿了顿,笑意盈盈的看着,手上出现一柄剑,直直的对准那人的咽喉。
却听那魔族公主鎏英,匆匆走来,焦急的喊着,“慢着,清帆兄,暮辞定然是有什么苦衷。”
苦衷沈清帆看着眼前的鎏英,一双美目担忧的看着半跪着的暮辞,好笑的道,“什么苦衷都要别人命了,苦衷不苦衷的干我何事”
“可是,夜神殿下不是还活着吗暮辞就算有错,也罪不至死啊,”鎏英看着沈清帆,企图从他眼中看到一丝丝犹豫,只是,没有。
“还活着罪不至死哈哈哈哈,可笑,可笑”沈清帆忽觉这是什么歪理,让他都笑弯了腰,收了剑,于是在鎏英不解的目光中手上捉住一只雪白的兔子。
将兔子的毛剐下,留下血粼粼的一片裸、露的肌肤,随后又弄瞎其一只眼,打断两条腿,然后将它放入鎏英怀中,笑的灿烂,问道,“你说,这兔子可会原谅我毕竟,它还活着嘛,我,罪不至死不是”
鎏英看着手上血粼粼的兔子,还有那仅剩的一只眼,红艳的像是染了血,一时间有些失语,然后又见沈清帆挥挥袖,那兔子便化作点点星光散去,她才明白,那是幻术。
鎏英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之后又道,“暮辞此举,定然是受人所控,至少,让暮辞将功抵过,将身后之人供出。”
就见沈清帆歪歪头,像是考虑一般,鎏英正想松一口气,就见沈清帆道,“我知道他身后之人,他也没有将功抵过的机会哟我也不想怎么样,就是想让他尝尝玉儿的感受,至于他是生是死,就看他自己了。”
说着,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