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来了,可是好奇的很,还在想着,她这颗葡萄精可算得上妖吗当然,算不上的,她呀,顶多算个小精灵。
于是机灵可爱的锦觅便成了沈清帆大婚的花童,毕竟长得这般好看的仙童可不多,能逮着一个算一个,反正不是童工不是。
待众人坐好,大典才算开始,本来应当是先登位再大婚,不过沈清帆觉得登位之举,应当与爱人一同才是,这般才算夫夫一体,反正沈清帆是老大,自然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看着润玉穿着赤红色的婚服款款走来,沈清帆便再也看不见他人了,润玉穿过的衣物大多都是较为寡淡的颜色,虽然他穿着并不寡淡,却能叫人有个固定的印象,不会被惊艳到。
而今日,由沈清帆一寸寸量出的尺寸,一笔笔勾勒出的样式的赤红色婚衣就这么妥帖的穿于润玉身上,墨色的头发束着大红色的发带,发带上有金色丝线绣上的字,“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与沈清帆银发上束着的同样发带上的“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相呼应,二人额际皆别着一片月牙状的龙鳞,倒也不是真的龙鳞,而是沈清帆以二人的一缕发炼制而成的,成双成对。
亦如他们二人,相依相偎,成双成对。沈清帆还不待他走出几步,便走下台迎了上去,白皙的肌肤,红艳艳的婚服,二人交缠相握的双手,相视一笑间那说不出的甜蜜,一步一顿的默契,还有脸上掩盖不住的喜悦,让得观礼的众人看得心中也甜丝丝的,像是喝了蜜般。
婚礼繁复,一为新妖尊继位,二为妖君婚嫁,三为妖界重现六界,真正意义上的让此界成为六界,而不是口上说着妖界,却无人知道或是了解其,畏惧其。
席间,润玉也见着了自己的母亲,那个自己既痛恨,又愧疚,亦渴望的母亲,她将自己的手轻轻放于沈清帆掌心,那安抚又欣慰的轻拍,皆叫润玉湿了眼眶,却还是笑着,他的婚礼是被祝福的,他和爱人也是被祝福的,他现在的一切都是被祝福的。
他没有哪一刻如此清晰的明白这一点,环顾四周,每个人,哦,不对,每个妖皆是欣慰又开心的看着自己二人,还有眼前人那溺人的目光,他想,若这是个梦,他不愿醒来,不愿。
随后便见着沈清帆放大的脸袭来,润玉下意识的想要躲开,却被沈清帆环住腰,衔住自己的唇,轻轻触碰了一下,便分了开来,润玉想,他现在的脸肯定和这婚衣一般红了。
恍若彩霞般的红晕出现在润玉两颊,水润的唇轻轻的蠕动了几下,随后开怀一笑,看向沈清帆那微暗的双眸,又送上了自己的唇,要不是这光天化日的,这么多人围观,沈清帆定要将他办了,好不容易压下心中的火气,沈清帆牵着润玉坐于台上,举杯邀各位畅饮。
酒醉饭饱,眼见着这些个人歇了歇,沈清帆勾唇一笑,挨近润玉的耳朵,轻声道,“玉儿,今日为夫便帮你报仇,如何”带着些微酒气的温热气息喷洒在润玉颈间。
润玉看了看沈清帆,虽然喝了不少酒,却还是精明的不行的模样,笑着摇摇头,然后回着,“好啊,夫君”像是没料到润玉会这般回答,沈清帆愣了愣,便迅速转过头,压抑住自己的欲望,默念清心经。
看着这一幕的润玉不置可否的被愉悦到了,嘴角的弧度又大了些,案桌下被沈清帆摸了把细腰,待润玉僵着身子看着自己,沈清帆才放过了他。
随后,沈清帆嘴角扬起一抹冷笑看向那处,该说那人胆子还挺大的吗,这般明目张胆,是觉得自己不会出手,还是觉得自己查不到他,啧,既然来了,就别想走了。
于是众人便见着以山脚为始,一层水蓝色的薄膜缓缓将这处包裹住,一些谨慎的人伸手去触碰,软绵绵的感觉,却将众人困住了,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