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小飒啊,你跟导演组要东西要少了,就这技巧,能是十斤虾,两条鱼就换来的吗啧,要少了”听此,几人也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倒是何炯先反应过来,拉着黄垒的手道:“嘿,黄老师,别,人节目组万一说我们不识好歹,下次不给了怎么办,再说节目组不知道小飒的本事,这次吃了暗亏,指不定要什么时候讨回来呢”
这话黄垒想了想,也觉得在理,也就不去想,对着沈清帆道“小飒你这本事不少啊这抛秧那秧苗的存活率大不大”“我看了田里的水位,正是适合抛秧,不深,太深了抛秧会使秧苗立不起来,太浅,这秧苗就插不稳,容易旱死。而且抛秧不仅速度快,还能保持存货率,又不费时,又不费力,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都是经验,”沈清帆说着,蹲下身洗了洗沾上泥土的手。
“嗯,小飒说的对,都是老祖宗留下的经验,就是可惜,现在会抛秧的人没多少了,都让机器给干喽,唉”黄垒看着这块田,叹了口气,有些难受,沈清帆上前拍拍黄垒的背,说道“黄老师别这么想,虽说机器干了些,可还是有人会去学,有人会用,这机器不也是咱们发明的,左右都是自己家的东西,有什么可惜不可惜的,这些东西也有人会一代代传下去,以后的事,以后才知道。”
话落,就听陈贺道“喂,我可是客人,你们怎么都在自说自话,完全不照顾客人的感受政哥,咱们回去,给他们蘑菇屋差评,太不像话了”陈贺想要拉拢和自己一样是客人的徐政,便挤眉弄眼的看着徐政。
结果人理都不理他,还说了句“你今天打电话不是说我没品位吗”“有,有吗我怎么不知道真是,肯定是黄老师他们挑拨离间,政哥,你可别被骗了”陈贺有些心虚的说道,得来徐政一声冷哼。陈贺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然后看着沈清帆耍宝的问道“黄老师,这帅小伙是谁啊看着就比我差那么一丢丢,你们哪儿找来的刚才那刷刷刷抛秧的动作,很帅啊”
“贺儿啊,人贵在有自知之明,你可得好好照照镜子,这是沈飒,我们的新家人,又帅又能干,怎么样,不错吧”黄垒笑着回道,陈贺撩撩自己额前的头发,自恋的说着“我当然是最帅的,天霸,动霸,tua”何炯则笑眯眯的说着“贺贺既然来了,那就去捡螺蛳吧,我们就先回去休息了。”这话一出,陈贺就不干了,撒着娇,撇着几人一起去捡螺蛳,于是黄垒、何炯、徐政一组在上游捡,沈清帆、彭玉昶、刘贤桦、陈贺一组在下游捡,陈贺是硬生生挤进他们的青年组的,脸皮厚极了。
“沈哥,你那个抛秧,我想学,我哥也想学,”彭玉昶碰碰刘贤桦的肩走进沈清帆说道,溪面倒映出沈清帆挽起的银发,和那光洁白皙的手臂,他捡起一颗螺蛳看向二人,笑道“这个抛秧,主要讲究力道,抛得太重不行,抛的太轻也不行,有功夫学抛秧,倒还不如多劈劈柴,练练如何掌握力道,可不是一口气能吃成大胖子的。”
陈贺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几人身边,听着这话,点点头道“是啊,这东西可得下些功夫,不过我还挺好奇,你这么年轻,是怎么练的那么炉火纯青的而且听黄老师他们说,你会的还不只这些,真是有趣。”听此,沈清帆扬唇笑道“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过天赋异禀四个字,区区不才,正是在下”话落,几人看着沈清帆那副得意洋洋的模样,皆是“嘁”上一声,然后一齐攻向沈清帆。
于是水花四溅,沈清帆绾于头顶的固定发型的簪子落入溪中,一头银发披散开来,眼角因着打闹喊着几点泪光,几人见此,倒吸一口气,就是那拍着这一幕的摄影师也呆愣在了原地,半晌,沈清帆将发簪从溪中捞出,几人才回过神,脸上还可疑的红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