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吧台上,百无聊赖地用手指戳着酒杯里的冰块,“东区根本没有什么有趣的工作,根本找不到让人身心为之愉悦的死亡嘛差点连偷溜出来入水的自由都没有了,秋月君还真是负责啊”
“喂喂,这么快就熟到称呼名字了,那个宇高实力怎么样”织田作明显有些诧异。他还算了解太宰治的性格,幼稚又很能胡闹,工作时也带着天真式的最为纯洁的残忍,看上去吊儿郎当,本质上是个只想“探求无论什么人类都会必然到达的死亡”的哲学家式的彻头彻尾的黑手党,某种意义上与他的异能力的名字完全相符人间失格,“失去作为人的资格”,太宰治就是这样一个为了“死亡”而生存的“怪物”。
说起来自己是怎么与他成为“朋友”的呢大概他们算得上是朋友。织田作摇晃着酒杯思考着。太宰只是好奇于他的生存方式、他自己选择的命运的“可能性”,进而来到他身边以最近地观看这场人生话剧吧。自己说到底,只是个奇特的、想成为小说家、不杀人的黑手党罢了。
“还不知道哦,织田作。”太宰以手托着脸颊,嘴角挂着富有深意的笑容,“听说是不弱呢。”
“倒是织田作你,才是强者吧。”
最后一口酒伴着冰渣消失,玻璃杯磕在吧台上,织田作错愕着,目送黑色的背影消失在门后。三花的幼猫跳上还有余温的高脚凳,伸了个懒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