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澜翘起了唇角,破天荒的撸了一把那只下蛋的母鸡,心情显得很是愉悦,嘴上还夸道,“果然是只会下蛋的好母鸡。”
陆初一没听明白谢安澜在说什么,陆乘舲却是听明白了,微抿了抿唇,“殿下莫非是想打那糖霜的注意”
“嗯。”既然有这么好一个宰大户的机会摆在面前,他当然不会错过。
“可是,我们今儿买的糖,他也不一定能熬煮出几两糖霜来啊。”陆初一满脸疑惑,就靠那几两糖霜也顶不了什么事。
“傻,谁说红糖只有熬煮过后才能变成糖霜。”谢安澜卖了个关子,正好马车也到了宅邸,他当即下了马车。
指挥护卫把抬回来的红糖整整齐齐摆放在后厨,后又命人出去帮他寻了些东西回来。
陆乘舲和陆初一是彻底弄不明白谢安澜要做什么,好在他们也沉得住气,见谢安澜光顾着忙红糖的事,都不管带回来的那只母鸡了。
于是主仆二人亲自动手,给鸡搭了个鸡舍不说,还给它取了个名字,叫金子。
只因它全身绒毛都有些偏黄色,而谢安澜又比较喜欢钱,叫金子再合适不过。
这金子也挺争气,带回来三天就给下了三个鸡蛋,陆乘舲一个个收捡了起来,等谢安澜想起来的时候,由他分配。
忙忙碌碌三天,谢安澜终于把准备工作做足了,禀退了厨房里的一干人等,只让陆乘舲、陆初一、陈桂等人在厨房帮忙。
陈桂烧火,谢安澜指挥陆初一把买回来的红糖加入到锅中进行搅拌熬煮。
不多时买来的红糖又被他们重新弄成了膏体,这时再把这些红糖膏倒进一个用稻草填好底部的瓦溜中。
等红糖膏渐渐凝固后,谢安澜去掉瓦溜底部的稻草,在所有人惊诧的目光中,将一桶黄泥给淋了上去。
“王爷”陆初一惊了一声,猛然触及到自家少爷的的目光,又默默把剩下的话给吞了下去。
“好了,把这缸子东西抬回我屋子,三天后看成效。”谢安澜做完这些,手一甩,不管了。
陆乘舲只得招呼来两个下人,把这一大缸子的红糖黄泥给搬回谢安澜的房间。
时光流逝,三天的时间弹指间就过了。
第三天,一大早,三人就迫不及待地守在了谢安澜的房门外。
他们十分好奇王爷这个法子,究竟能把红糖变成什么,总不能是白糖吧。
三人即期待又觉得不太可能,若真用这么简单的法子,就将红糖变白糖,那天底下的钱就真跟捡钱没什么区别了。
但若只是王爷一时起的玩心,也不像。
大家都跟在王爷身边如此久了,就没有见过王爷何时与他们开过玩笑。
他所做的每件事都是有目的,何况这次还做的这么认真,不允许所有下人窥视,一定是一件重要的事,不然王爷不会如此小心防备。
谢安澜还没睡醒,打开房门就看见面露期待的三张脸,揉了揉眼睛,站在原地清醒了会,才想起来今天是他的黄泥脱色法揭幕的时刻。
打着哈欠说道,“你们等我会,我去洗漱洗漱就来。”
说着谢安澜就让下人端了热水过来,快速洗漱后,这才带三人来到他屋子里的一个角落。
角落里摆着一口大缸,缸上放着一个瓦溜。
谢安澜怕有什么脏东西落进去,还在上面盖了厚厚地一层布。
像是给缸子蒙上了一层神秘。
三人的心都不禁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