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狱松寿郎将这位已经昏倒的夫人交给了随传信乌鸦而来的鬼杀队后勤人员“隐”。
隐并非是一个人,而是鬼杀队后勤部队的总称。
“把这位夫人带去临时驻地找医师看看吧,其他人打扫这里的战斗痕迹。”
炼狱松寿郎熟练地安排着。
“是,炎柱大人。”
身穿统一黑色紧身队服戴黑色面罩的隐纷纷应道。
接过了观月的隐将她背起,在两名同伴的护送之下离开了这处饱经摧残的土地。
观月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陌生的房间里只有一个妆容妖异,有一对明显非人类的尖耳朵的奇怪男人。
“你是谁。”
在观月的感知里这个浅亚麻色头发的男人身上既没有鬼的腥气,也没有人类平常的混杂味道,非常可疑。
“我只是一个卖药的。”男人不急不缓的道。
他从一个绘有金色眼睛纹路的箱子中取出了一个黄色的药包递给观月。
“这是什么”
药包内散发出的气味让观月从生理和心理感到了厌恶,她面色惨白,忍不住掩嘴干呕了一下。
“哟,夫人您已经醒了吗。”炼狱松寿郎从另一间屋子过来,自来熟的招呼着,“药郎先生,是否有什么问题。”
“要恭喜这位夫人,她已经有身孕了。”
“是这样吗真的是一件喜事啊。”炼狱松寿郎夸赞道。
不可能
观月眼睛微微瞪大,这种事怎么可能她觉得一定是这个卖药郎在戏弄她,下意识的想要反驳,又因为一片空白的脑海不知道该说什么。
“您是太高兴了吗一定要好好保重,对了,还没有请教您的名字。”炼狱松寿郎摸了摸自己的头。
“观月。”
“观月夫人,” 卖药郎从箱子里拿出一把金底镶嵌着红色宝石的短剑别在腰间,剑柄处雕刻的恶鬼怪异的张着嘴。
他取过自己红色和伞递给观月,“这把伞就送给您了。”
观月一手拿着伞一手拿着药,怔忪的站着。
“炼狱先生,在下要继续云游,就不在此叨扰了,有缘再会。”
卖药郎背起了自己的药箱,冲炼狱松寿郎告别。
“您这就要辞别了吗,祝您顺利,有缘再会。”炼狱松寿郎有些惋惜。
太阳渐渐露出天边,卖药郎已经踏出了这个鬼杀队的小庭院。
观月犹豫片刻,撑开伞追上了卖药郎。
“观月夫人小心一点。”
炼狱松寿郎看着急匆匆跑开的夫人好心嘱咐着。
“抱歉炼狱先生,我突然还想起还有事情,先告辞了。”观月敷衍的回应着。
“是这样吗再会。”炼狱松寿郎并没有阻拦,看着追着药郎离开的夫人,难道他们认识
卖药郎听着身后急促的脚步声,停下来等着观月。
观月撑着那把药郎的伞,阳光透过红色的伞把她的皮肤也染上了淡淡的红色。
“你是不是认识我。”观月急切的问道。
卖药郎摇摇头,“在下并不认识您。”
观月看着他那双沉静又深邃的眼睛总觉得他知道一些什么,没想到却是这样的答案。
她顿了顿,“那你给我的是什么药”
与想象中截然不同的答案出现,让她不禁后退一步。
“堕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