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月踩着木屐行走在空旷的街道上,木屐力道均匀的敲击在地面的声音在夜里格外明显,而在深夜独身行走的美貌女子就更加引“人”注目了。
若有若无的窥伺感再次出现,在跟随了一段时间确定没有危险之后,一只三只手的丑陋生物跳了出来。
眼睛再次被荼毒的观月皱着眉果断剥夺了他的源之血,比之前的独眼怪还要小的一团血液被提取出来。
“一个不如一个。”她聊胜于无的吸收了这一团血液,一副冷硬的表情也丝毫不损她容颜的绝色,“出来吧。”
“被发现那就没办法了。血鬼术土御。”
沉闷古怪的声音像是隔着几层棉被,地面上隆起一个土包飞速向着她移动着。
比起之前不堪一击的生物,这个袭击者会用奇特的术法了吗。
观月跃起闪开了直冲自己而来的攻击,想要直接操控那个不明生物的血液,却因为隔着厚厚的土层只能稍微牵制。
“你闻起像稀血,但是还有别的能力,是人类还是鬼”
再次蜿蜒冲向观月的土包发出了沉闷的声音。
“稀血”
观月再次躲闪,对于这个藏在土里的家伙暂时没有办法。
“嘿嘿,你不知道吗,稀血就是”
观月躲过身前的土包,却被身后骤然生长出的土刺重重撞在背上。
“吃掉你就可以获得吃百人的力量啊。”
土黄色的人形生物探出地面,垂涎的看着从土刺上摔落的女人。
背部的钝痛让观月反应变得有些迟钝,那个生物“吃掉她”的念头铺天盖地。
她努力凝聚精神不去听那生物的心声,没有土层遮掩,可以剥夺他的血了
“炎之呼吸一之型 不知火。”
是同类不,没有相同的血源气息。观月看着那个浑身包裹着火焰的男人带着灼热的温度跃过自己。
一路明亮的火光带着残影突进到了土黄色生物的面前,燃着火焰的刀干净利落的斩掉了他的脑袋。
那只被砍掉脑袋的生物顽强的挣扎了两下,头和身体开始碳化。
血还没有收取
她撑着有些发晕的脑袋,隐蔽又迅速的抽出了着即将化为飞灰的生物的源血,拇指大的一团血液贴着地面游走到了她的掌心。
“这位夫人,您受伤了吗”
散去了火焰的男人转过身,将刀重新插回腰间的刀鞘,关切的看着摇摇晃晃起身的女子。
“你是谁。”
观月一只手撑住额头,眩晕感中夹杂着强烈的疲惫,是背上的伤修复和战斗消耗太多了吗。
“在下鬼杀队,炎柱,炼狱松寿郎。”一头毛茸茸半长金发,发梢橙红渐变的男人自我介绍着,圆圆的眼睛再配上他额前两撮不羁的刘海让他看起来像一只无害的大型猫头鹰。
“您不用担心,恶鬼已经被我灭杀了,现在没有危险了。”
“鬼杀队,杀的就是那样的奇怪生物吗。”观月知道了那些奇怪生物的名字,并发现眼前这个来自鬼杀队的炎柱也没有认为她是鬼。
炼狱松寿郎点点头,“鬼并不是传说,普通武器伤害不到他们,他们的修复能力极强,只有我们鬼杀队特制的刀和太阳才能杀死他们,夜晚是很危险的。”
“谢谢您的救命之恩。”即使头脑晕眩到视线已经出现重影,观月苍白秀美的脸上依旧是疏离冷淡的神色。
“您有没有受伤,我送您回去吧。”炼狱松寿郎热情的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