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他们不会告诉我真相。自西河镇与太子会面开始,所有的追寻与哀求,不过是我演的一出戏。”
“秦楚两国激战多年,互派细作无数,秦宫里亦有我的人。我早就知道,从我一踏入长安便会吸引诸多目光,我闹得越凶,吸引的目光越多,便会让人忽略掉其他。特别是我把长公主和太子都牵扯了进来,他们只顾着对付我,便不会注意别处。我的人可以悄无声息地在内廷活动,翻查陈年旧事。”
“我自幼熟读兵书,学的第一计便是声东击西。”
“只是可惜了高大人,细作之事乃机密,我不能告诉他。他又不想让我牵扯太深,瞒着我与宁王见面,才丢了性命”
瑟瑟怔怔地看他,只觉眼前之人外陌生,仿佛从来没有认识过他。
徐长林握住她的手,仿佛袖揽山河般沉定自信“瑟瑟,你该信我,只要你想走,我便有本事把你带走。你在这世上不是孤零零一个人,宋家还有人活”
“长林君好算计,连孤都差点被你骗过去了。”冷悠悠的嗓音自街巷的另一边飘过来,伴着铠甲晃动的声响,禁军重重围了上来,沈昭自中间走出,头戴白玉冕冠,身上一袭未来得及更换的宴间华服,袖角被金线坠得沉重,风亦吹不起来。
他缓缓走近,厉眸扫了一眼徐长林握着瑟瑟的手,冷声道“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