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心觉侥幸的同时又觉黯然，那段旖过往注定只能是自己一个人暗自怀念了。也好，他们起码还能够继续维持正常的师徒关系。
    顾沉释然一笑:“既然师尊忘记了，那便不要再去刻意回想了，毕竟那也并不是一段值得追溯的好回忆。”
    “嗯。”沈醉用疲乏的语气道，“我这里有阿肃和小鸢儿侍奉就可以了，最近几日你就在房里好好休息吧，不必日日过来向我请安。等再过些时日，我会安排阿肃教你一些心法。”
    顾沉没有丝毫犹豫，颇有些不甘心道:“师尊不打算亲自教导我吗您是不是特别讨厌我”说到最后，竟有些委屈，他不曾真正向沈醉示弱过，这一次却是发自心底的泛酸。
    “这我又没说不管你。罢了罢了，你先退下去休息吧。”
    “是，师尊。”
    顾沉退到门边，沈醉这才转头望向他有些孤独的背影。
    “这身衣服不适合你。”
    顾沉脚步微顿，回头与沈醉对视:“知道了师尊，我会尽快把衣服还给丕谷仙君。”
    沈醉慌忙移开视线，摆了摆手道:“嗯，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