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颤栗的美人,正当韶华年纪,嫩的能掐出水来,是个男人都会把持不住。
然而,素了十多年的庄墨韩却发现,他半点胃口也没。
他也曾风流纨绔,享乐一时。馋过的美人不计其数,从青楼头牌,到画舫名伶,扬州的瘦马,府上的娇俏婢女
他是个身体正常的权贵人物,与美人欢好是人之常情。
可当年认识宋颜之后,他就得了一种病,这种病使得他眼里再也容不下旁人,他不知道是什么病,但他知道已病入膏肓,唯一的解药就是宋颜。
自从那日见过她,庄墨韩的所有喜好都变了。
环肥燕瘦皆入不了他的眼,他像魔障了一样,只喜欢宋颜那样的。其余再美的女子,他也下不了手。
“滚”庄墨韩突然起身,爆喝了一声,吓的两名舞姬双臂抱着自己,怔了怔,才哭着跑了出去。
庄墨韩一拳头砸在了床柱上,悬挂的佩剑左右摇晃。
“宋颜老子还就非你不可了 ”
入夜,安静如斯的闺院突然传出一声惊叫声。
姬慎景剑眉一蹙,正靠近寝房,就听见屋内有婢女的声音传来,“姑娘您可是又梦魇了”
倪裳坐起身,她出了一身薄汗,身子难受的紧,方才又梦见了姬慎景浑身是血,与她告别。
倪裳平复片刻,“我无事,打水来,我要沐浴。”
姬慎景才刚从茜窗潜入内室,闻声,又突然止了步,可这时,路过的墨翠随手又将茜窗给关上了,“奇怪了,我方才明明关过窗户了。”
合上窗户,墨翠嘀咕了几句,才渐渐走远。
姬慎景,“”
不多时,倪裳从净房出来,近日正是冀州一年之中最热的时候,稍一动作浑身是汗,她没有穿中衣,身上仅裹着一件碧色小衣,烛火下,衬的肌肤雪腻莹白。
隔着一方镂空雕花的屏风,姬慎景瞥了一眼,悄然转过身去。
眼不见为净。
墨翠归来时,发现茜窗又被人打开了,她四处看了看,不由得敲了一下脑门,喃喃自语,“莫不是我记错了方才明明关上了来着”
次日一早,倪裳就命墨翠将萧昱叫了过来。
时至今日,人人都误会她忧心姬慎景,她就不再遮遮掩掩,直接问了话,“阿昱,你可还有其他法子能打听外面的消息”
萧昱见阿姐清媚的小脸略显清瘦,以为她近日茶饭不思,一脸心疼,深沉道“阿姐,你是不是心悦大殿下”
倪裳吓了一跳。
说她担忧姬慎景也就罢了,“心悦”二字,她可实在担不起。
“休要胡说我不曾心悦他”倪裳当即反驳。
此时,她身后不远处持剑的姬慎景,倏然之间,剑眉蹙起,“”握着长剑的那只手也紧了紧。
萧昱吐了吐舌头,“我虽然不喜欢他,不过,目前为止,除却我之外,还没发现比他更好看的男子。”
倪裳,“”这到底是在夸谁
“可是阿姐,以我多年经验,我一眼就看出大殿下他有疾。”
倪裳莫名的很好奇,“阿昱,你这是什么意思”
“反正他就是有疾。”
倪裳,“”
姬慎景牙关发痒,想打人。
以免萧昱又胡说八道,倪裳不想继续谈及姬慎景,绕开话题,“庞家阴损的很,你日后少接触。”
萧昱连连点头,他又不傻,当然知道庞家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