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关键之际,是尽快找到姬慎景。
坐以待毙就是自取灭亡。
她表面上乖巧的应了声,“嗯,我听娘的。”
冀侯听闻,庄墨韩与萧家那边闹出了罅隙。
至于究竟因何闹起来,冀侯还尚未可知。
但,这几大势力闹的越厉害,他就越高兴。
宋颜前脚刚离开不久,冀侯就携重礼登门了,其中就包括了数名歌舞姬。即便是冀侯这个岁数,床榻上也没少过美人伺候,他以为庄墨韩也必然会吃这一套。
冀侯被领入堂屋时,庄墨坐在上首的圈椅上出神。
冀侯微怔,昨日还见庄墨韩精神飒爽,虽是已至中年,但体魄却是不输于年轻人,此刻却见庄墨韩眸色赤红,仿佛一夜之间沧桑了不少。
冀侯起了疑心,面上却笑道“王爷,本侯今日登门,没有叨扰到王爷吧”
庄墨韩心烦意乱,见一老匹夫在自己跟前晃荡,自然甚烦,他微挑眉,冷冷问,“老冀侯,有事说事,无事自行离去。”
冀侯突然心梗,忍了忍,笑的很抽搐,他今日前来不过是想探探风向。
在没搞清楚庄墨韩到底是站在哪一队之前,冀侯坐立难安,谁知庄墨韩太过自负,竟是半点不将他这个冀州侯爷放在眼里。
冀侯这下笑不出来了,“大殿下剿匪已有数日,至今下落不明,不知王爷有何看法”
他的确命人埋伏了姬慎景,但他的人并没有成功堵杀姬慎景,就连冀侯自己也不知姬慎景究竟在哪里。
庄墨韩唇角一勾,笑的又坏又痞,“本王没有任何看法,他是死是活,与本王何干”
冀侯,“”
这话题无法继续。
不过,冀侯虽然没有问出任何所以然来,却是对庄墨韩也起疑了。
难道庄墨韩是在演戏
外面烈日炎炎,冀侯连口水也没喝上,就被“逐客”,他站在宅院大门外,对自己送上门的重礼和歌舞姬心疼不已。
“庆王爷果真如传言无二,就是个疯子”冀侯愤愤暗自骂了句,这才上了马车。
“王爷,这些该如何处置”心腹指的是廊下的数名歌舞姬,还有几箱财宝。
庄墨韩抬眼,随意瞥了一眼屋外的妙龄少女,一个个粉嫩美貌,是个男人都会想要捉到掌中把玩。他眸光一眯,心头那股愤怒在这一刻瞬间爆发,低喝,“送两个到我房里去”
心腹,“”王爷这些年从不近女色,这回一下要两
心腹照办,挑了两名容貌和身段最为出众的送去了庄墨韩的寝房。
那两名歌舞姬面颊彤红,方才无意瞥见庆王真容,真真是惊为天人,庆王与冀侯相比,自然是人中之龙。
庄墨韩迈入屋内,随从很自觉退下,从外面将房门合上。
“奴拜见王啊”
两名歌舞姬还没行完礼,就被庄墨韩撕破了衣裙,夏裳本就轻透,撕拉一声过后,两名舞姬几乎是赤条条的站在庄墨韩面前,二人瞬间红成熟透的虾子,羞答答的看着面前俊美无俦的男人。
庄墨韩打量了一遍。
两个都是美人。
很好
这世上美人多了,只要自己勾勾手指头,她们就能乖巧顺从,百依百顺。只要他愿意,无数美人巴望着将他伺候的服服帖帖。
“喜欢本王么”庄墨韩问。
他的气场太过强大,甚至有些愠怒和冷硬。
两名婢女羞涩的点头,“奴喜欢王爷。”
“好喜欢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