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郁锦跌坐在地,神魂未定,他呆呆地看了沈微雪一会,忽然一把扑过来,抱住沈微雪的大腿,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了一会,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哭的浑身发抖。
沈微雪猝不及防多了个哇哇大哭的腿部挂件,忍了忍才没下意识将人踢开,他低头看着哭成泪人的小孩,有点头疼。
想了想,他弯下腰,从袖子里扯出一张帕子,替小郁锦擦了擦眼泪,不怎么走心地哄道“好了别哭了,哭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大概是他声音温和,小郁锦慢慢缓下气来,抽抽搭搭地看着他,也不知想了什么,带着哭腔问“那怎样才可以”
“变强。变强大才能解决问题。”
南海畔,白衣翩然的少年语调轻巧地回答他。
“后来我将他送回了明月楼,便离开了,如今也很多年没见”沈微雪话音急转,低头看胸前某只过分勤劳的小白团“你在做什么”
云暮归规规矩矩地抱着他,目不斜视,满脸的事不关己,好似那只正在勤勤恳恳、四爪并用,努力扒拉着沈微雪胸前衣襟,试图一览无限春光的小绒球和他无关。
沈微雪又好气又好笑,他伸手将那只白绒团提溜起来,丢到云暮归头上,那只小绒球被逮了个正着,挣扎了几下没能挣脱,心灰意冷地趴在云暮归头顶,揣起了前爪,委屈巴巴地看着沈微雪。
沈微雪顶着这控诉十足的视线,好一会,终于遭不住了,微微直起身子,道“之前伤的灵脉还没好吧趁今日一起调养了。”
这才是他想来明月楼的真正目的,南海畔的灵泉,润养灵脉的效果一绝那日小镇里云暮归破禁制而出,与他渡了一会灵力,他便感知到这家伙内里也受了伤。
受的伤还不轻,疼痛是难免的。
只是这傻不愣登的小徒弟居然一声不吭,什么都不说。
沈微雪伸手抱住了他的傻崽徒弟,发出无声的纵容。
这是沈微雪第一次主动地要求魂修。
过程和效果都惊人地美妙。
云暮归的灵脉虽有伤,但伤不至根本,很快就调养好了,甫一调养好,他便立刻缠住准备离开的沈微雪的灵识,迅速地交缠上去。
到后来沈微雪有点承受不住,抱着他的人是温热的,流转在他身侧的海水是冰凉的。
简直冰火两重天。
沈微雪胸膛起伏着,肩头露在水面,湿漉漉的衣衫不知何时被扯歪,紧贴在肩头处,露出形状漂亮的锁骨,他半合着眼,像拒绝更像纵容地喃喃“够了”
然而身前人充耳不闻,反而将他两只手都握住了,咬着他的耳垂低低地喊他师尊。
声音又沉又哑。
沈微雪拒绝不能,便只能继续忍受,炙热的灵力在他体内来回流转,忽然一股暖流直冲小腹,刺激感陡然飙升。
他倏而脸色微变。
两人挨得很近,那些微妙的反应根本无从遮掩。
沈微雪惊觉要翻车,喘息一声,并了并腿,仓促地伸手想推开云暮归,但两只手被牢牢禁锢着,动弹不得。
有什么柔软毛绒的东西在他腰间徘徊,灵巧地从他那被流动的海水冲散荡开的里衣下,悄无声息地钻了进去。
“师尊喜欢我的尾巴吗”云暮归略略抬起头,又凑了过来,眷恋地在他唇边留连,含含糊糊地道,“师尊喜欢一下我的尾巴好不好”
月色温淡,水声哗然。
那冰凉的海水,渐渐地似乎也沾染上了一丝旖旎的热意。
管事将琉璃牌子给郁锦送过来时,他正慢悠悠地啜着茶,身上又换了套清爽又不失淡雅的衣衫,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