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是仡轲寨的肯定没错,他们找仡欢寨的女人做什么
并且,他们那位苗王早已统一苗疆,苗疆其余106寨奉其为苗人之王,独独第一个被他盯上的仡欢寨不愿臣服,按理说仡欢寨应该不存在了的
进入仡轲寨范围内,立马有十来个手持武器的苗人汉子面色不善地围上来。
“什么人“
男子努力使自己看起来无害,“我不是南迁过来的那帮人,我是京城秘书馆的。“
问话的人如同此前那些人一般的打量的眼神,又同一旁的男人用他听不懂的语言嘀咕了一阵。
后者随即转身往回走,其余的人仍旧虎视眈眈地围着他。
不一会儿,刚才离开的男人领着一个虽然也是苗人打扮,但着装明显区别于其他人的青年男人走过来。
他没有如其他人一般缠青帕,而是头戴边绣二龙抢珠的龙帽,另有一支雉鸡翎插在一侧,脚踏绣花船鞋。其周身气度与旁人完全不同。
看着此人这一身着装,男子立马意识到,他可能那个就是传说中那位苗王仡轲宕。
令他没想到的是,叱咤苗疆的竟然会是眼前这么一位年轻人,看样子,年龄绝不会超过三十岁
待对方又是一阵他听不懂的交谈后,后面来的那名男子向他走近。
“你是大邺的官员”
这位苗王的声音出乎意料的温柔,没有想象中的粗犷,只听声音的话,他倒是比自己更像一个读书人。
“是。”男子说着拿出了鱼符,递给他。
对方不过随意扫了两眼,便退还回来。对他比了个请的手势,起初围着他的那些苗人立马收起手中的武器,让出一条道来。
苗人热情,在确定他无害后,以最热烈的方式满寨酒,来欢迎他这位来自京城的客人。
由苗王指定的人带着远来的客人,轮番走遍寨中的所有人家,每户人家的都要派出代表,敬这位客人一晚酒。
苗疆喝酒用的器皿不同于中原的小巧精致,而是巴掌大的黑陶碗
勉强撑到欢迎仪式结束,男子终于撑不住,倒了下去。
周围的苗人一边哈哈大笑一边将他们尊贵的客人抬回去。
“这酒量太差了,七八岁的小儿都比他能喝。”整个苗疆也去就只有他们那自小就在外面的时节长大的苗王酒量比他差。
做客的人醉得天昏地暗,否则听见这番言论一定要位移计打抱不平。
满寨一百多户人家,每户一碗酒。他还能坚持到最后,若是在京城,以这个战绩他几乎是无敌手了
苗人的热情给男子留下了深刻的映像,同样映像深刻的,还有那位与传说中似乎是十分不符合的苗王。
男子在仡轲寨停留了三天,除了第一天来的时候见到过他,后面三天就再也没见过。
好奇之下他向寨子里的人问起。
“仡欢和绛央不见了,王带人去找。”
说话之人说起这件事时,脸上布满了担忧。
仡欢
苗疆部分寨子的寨主是直接以寨名为名,他们口中的仡欢,想必应该是那位嫁给了苗王的小寨主,而非仡欢寨灭亡之前的老寨主吧
说来也是搞不懂这些苗人究竟在想什么。
他们之间的联姻并没有成为两个寨之间友谊长存的纽带,反而促使其中一方灭了另一方
这其中的八卦不可谓大,但出于礼貌,男子也不好多问。
收集到了自己想要资料,也领略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