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承太郎接过书随意翻了翻,花京院在其中一页折了角,他第一次就翻到了“医神”阿斯克勒庇俄斯的故事,花京院在书页边还画了一个小小的拿着蛇杖的戴兜帽的女孩子,然后用箭头标出来“蛇酱”。
“你在上面画森干什么”承太郎指着那个小插画问。
花京院用食指轻轻缠自己的刘海,又松开“看到阿斯克勒庇俄斯的时候自然而然就想到夕亚了。”
承太郎“啪”地把书合上还给花京院,他把自己此刻的焦躁归结为机场太热“我去趟卫生间。”
候机厅的卫生间洗手池前已经有了一个包裹着头巾的女人在洗手了,承太郎瞥了她一眼,以为这是一个来旅游的阿拉伯女人,并没有太在意。
身高一米九五的大个子弯下腰拧开龙头掬水打算擦擦脸,余光看到旁边的洗手池里那个阿拉伯女人仔仔细细地用洗手液把指头缝都搓了一遍。他闭上眼睛将沾湿的手掌拍上面颊,心想这个还真是够讲究。
“等等。”
阿拉伯女人转过身的时候顿了顿,然后她迈开腿若无其事地走开了,仿佛听不懂承太郎在说什么。
“我说,等等。”
承太郎一把抓住她的肩膀,用力把她掰了过来。这个女人的脸部被花头巾蒙得严严实实,除了一双眼睛之外没有其他露出来的面部特征。承太郎和那双浅紫色的眼睛定定地对视了半晌,然后这个神秘女子甩掉了他的手,叽里咕噜抱怨着离开了。
啧。
一定是太热了,不然森那个本应该在上课的家伙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承太郎甩掉手上的水珠,迈着大步走回座位。乔瑟夫他们已经开始收拾东西了“哦,正好你回来了刚才我还想叫花京院去找你呢。已经准备要登机了,咱们快点去排队吧。”
刚才那个阿拉伯女人也抓着背包加入登机队列了,承太郎不知道为什么多往她的方向看了几眼。
“看什么呢”花京院问他。
“没什么。”他说,“走吧。”
登机之后承太郎特意在机舱内环视了一圈,乘客当中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人,那个阿拉伯女人在找到座位之后倒是把头巾解开了,不过她紧接着就把散开的头巾往脑袋上一蒙,看起来打定主意谁也不理地就要这样睡到开罗。
承太郎决定一会儿在飞机上的人都睡着之后,叫白金之星去把这女的的头巾掀了。
总之就是一定要看到她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