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在包里翻找杀虫剂的时候还认真地反思了一下,自己是不是真的有什么载具杀手的奇妙属性。
不对啊,那他从纽约来东京的时候那架飞机不也好好的吗
一只巨大的楸型虫在飞机机舱内“嗡”地向着前往埃及的四人飞来,从它裂开的口器中吐出了一截尖利的拳头一般的针刺。阿布德尔趁机开始解说“这是塔罗牌暗示为塔的替身,名为灰塔它最喜欢通过交通工具来制造事故,攻击方式是取人的舌头小心了,各位”
“真恶心。”承太郎已经站了起来,“让我来对付他”
白金之星向着振翅的灰塔虫飞速伸拳,但可怖的是这只虫子竟然避开了
“哈哈哈哈哈哈死心吧就算在一厘米之内十把枪同时对着我开火,我也可以全身而退”灰塔虫尖笑着,“好,就让我来割下你的舌头献给dio大人吧,空条承太郎”
尖刺猛地伸长,在承太郎反应过来之前已经抵达了白金之星的牙关
“不”
乔瑟夫还以为这声尖叫是自己的发出来的,他还在纳闷自己的声音什么时候这么尖了,但花京院突然迅速地从自己的衣领里掏出了一条眼熟的小白蛇,抬手抛向承太郎“接着”
白金之星险之又险地用牙齿咬住了灰塔虫的尖刺才让承太郎的舌头逃过一劫,他迅速地扯住尖刺,企图直接把灰塔虫拽过来捏死。但是灰塔虫立刻振翅断刺,“嗡”地飞向机舱深处“哼哼哈哈哈哈哈哈,接下来我要继续去割舌头啦看起来已经有乘客醒了呢,醒了好,这样引起恐慌之后更方便我活”
“你去死吧”
有个乘客突然站起了身,拿着一瓶不知道是什么的喷雾“呲”地向着灰塔虫喷去。
承太郎的舌尖还是被刺伤了,他接住花京院抛过来的小蛇之后,立刻意识到这是夕亚替身木杖上的那条蛇。白蛇抬起头“噗叽”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一口,然后它灵巧地从他手的间隙中跃向地面,在座椅下的间隙中迅速游开了。
“乔斯达先生,那个人是”阿布德尔突然抓住了乔瑟夫的肩膀。
“啊啊,你没看错。”乔瑟夫揉揉眼睛,“那是”
那个喷完喷雾接着就拿出了熟悉长木杖的乘客愤怒地掀掉了罩在头上的头巾,森夕亚踩着座椅的扶手像一只母狮子一样高高地站了起来。
“虫子”她咆哮了一声,“你竟敢我要把你碾碎之后扔进焚化炉”
承太郎立刻摸向自己的嘴唇,刚才被刺破而血流如注的舌尖却已经奇迹般地愈合了。他此刻的心情是喜忧参半,白金之星立刻飞向灰塔虫,企图在它接近夕亚之前再次将它逮住。
“哈哈哈哈哈哈,是一个小姑娘呢,没想到你也看得到替身,看来你也是替身使者吧”虫子怪笑起来,“不过没关系,你这张小嘴很快就说不出话来了我也很喜欢像你这样年轻娇嫩小姑娘的舌头呢。”
夕亚的牙咬得咔咔响,她原本是紫藤花一般浅紫色的眼睛因为愤怒都红了,眼眶也红了一大圈。
“我一定要杀了你,你这臭虫竟敢”她像是失智了一样突然挥动木杖击向她身旁的乘客,“伤害承太郎”
“喂,喂你在干什么啊,森小姐”阿布德尔以为她以为愤怒都失去理智了,“你现在正在伤害其他旅客啊”
夕亚的杖法就像是当初对付被控制的花京院一样,力气又大又精准,所有乘客被她敲击过后还没醒来就陷入了昏迷。灰塔虫见状也嘲笑起来“嚯嚯,我还以为你是什么强敌呢,没想到只是个被恋爱冲昏头脑的小姑娘啊都不需要我动手,你就开始帮我进行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