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纰漏,安稳度过。”
此时此刻,苏广山觉得自己被扒光了衣服,裸地站在三人面前,无处躲藏,也没有一点可被遮掩的地方。
“苏某倾尽所有,赌上了自己所有的身家性命,想要搏个彩头,却不想输在你这个毛头小子手上。只不过,叶先生说了这么多,我苏广山仍是有一事不明。府衙州军扣下我苏某各路回城的粮食,为何要存放于龙兴寺内”
苏广山皱着眉头,面色阴沉,双眼紧盯着叶念安咄咄逼问道。
“苏员外见过此人,自然一切都会明白了。”叶念安透着一抹似戏谑似玩笑,又说不清道不明的神秘语气,举起双手合掌拍了几下。
不一会儿,一个魁梧壮硕的高大身影慢慢悠悠晃进府衙正堂内,只见此人对着堂上的寇隼躬身一揖道“小人徐石,拜见寇知府。”
这苏广山听闻此人开腔,猛然抬首遁眼望去。只是这不看还好,一看却被惊得脸面霎时失去了血色,整体身份也踉跄地往后退了一大步。若不是身旁的宫燕及时扶住,怕是已跌坐到了地上。
适才向知府行过大礼的徐石,闻声转头看向被真相气得已无法言语的苏广山。好几次弩动着双唇欲言又止,末了只在苏广山面前深深行了一礼,便退至正堂靠墙站列,不再有任何动作。
看到眼前这幕的苏广山,煞白的脸庞抽搐着。他努力站稳身体,指着笔直立于衙墙前面的徐石,咬牙切齿道“我苏广山终生追求,用尽手段,几十年的风霜岁月,被你这吃里扒外的畜牲出卖了居然敢联动州军反我,,,,,,啊”
“快说快告诉老子龙兴寺怎么了到底怎么了”难以控制的嘶吼从苏广山喉中喊出,从起先的平静到现在的痛哭。
“龙兴寺”叶念安划过一丝难解的微笑,接着苏广山的问话说道“西城门外的龙兴寺没了”
此时,衙堂正中的苏广山尽显沧桑。他俨然像山林里一头饥饿又落败的狮子,正垂头自怜。他不愿也不敢相信,自己竟会输得这般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