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小意伺候,只引得他往此处赏景,只盼着这喜怒无常的大皇子明日醒来不要又改变了主意。
因是在自家营地里,拓跋敢自信章文一行自是插翅难飞,是以并不令旁的太监作陪,两人只身便往照影泉走去,行不多时便听得前头喧闹。
正是阿奴慌不择路中便撞到了两人跟前
“你们这是作甚”听着手下的兵士吵闹,自觉治军还算严整的拓跋敢只觉得在章文跟前掉了面子,语气里便带了几分森冷。
“回殿下,这小贱人惹了弟兄们,正要将她抓下去,如此冲撞了殿下还望殿下赎罪。”听出他语气冰冷,这一行人连忙跪下请罪。
“不过一女娘子,也值得尔等大动干戈在营中喧闹”拓跋敢负手而立,皱了皱眉,“自去领十军棍。”
“喏。”跟着他的兵士都深知自家殿下的性子,一行嚣张的大汉登时仿若鹌鹑,可瞧着阿奴的眼神却越发冰冷,恨不能将她扒皮。
“殿下自北地来,想来见过不少水流,却不知者照影泉原是京中一绝,如今落了雪,景致更是非凡。”章文自是将这些看在眼中,可他动了动嘴唇终究什么都没有说,如今他只求哄着拓跋敢高兴,省的他变了主意圣人又逃不出去。
阿奴原本俯身在地,心里期盼着这说汉话的人能替她求情,若是落在那几个士兵手上,她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是不是会跟那些被带走了回来之后身体都冷掉的姐姐一样,只余满身狼藉此时听得章文轻柔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只觉得整个人仿佛落在雪水中挣扎着的雏鸟,连翅膀都教人残忍的拔掉了,她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正对上了章文清冷的眉眼,她的眼前忽然浮现出对方以往在宫中温和的样子,一时又是那些被玷污了自尽的姐姐的样子这一刻心底忽然生出的憎恨仿佛利刃让她整个人都轻轻打颤。
若是圣人不来大佛寺,是不是就不会遇见这些该死的北魏人
若是章文不假扮圣人带着她们往后山逃,她们是不是都能活下来
同样被俘虏,为什么她们要在生死线上挣扎,可眼前人却仍旧能活得很好
“他不是圣人不是陛下”尖利的嗓音划破了清冷的夜色,仿佛丝帛被扯成两半,瞧着对方平和的脸上终于露出惊恐来,阿奴的眼泪忽然就从眼眶落了下来,她哀哀的伏在地面,身子微微的颤抖,“他不是圣人,不是陛下不是陛下,他只是个太监,是陛下最器重的太监”
拓跋敢的神色猛的变了,他突然转过身子死死盯着章文,眼中锋锐仿若一匹孤狼,多么可笑啊,他竟将一个太监当成了座上宾,还将对方引为友人
“你们的陛下在哪儿”拓跋敢猛的伸手掐住了章文的脖子,仿佛一条吐着性子的毒蛇,“孤的麾下万万竟还没有见识过太监是什么摸样你说孤若是将你扒光了晒在营房里,是不是也能让孤的麾下涨涨见识”
作者有话要说说一下为啥宇文皇后听见这个宫女的名字就心软,因为在古代,尤其是早期时候,父母疼爱子女很多都给子女取小名奴的,比如说刘裕,小名寄奴当然刘裕的爹比较奇葩,冉魏的君主冉闵,小名棘奴陈后主陈叔宝,小字黄奴;杨坚的父亲武元皇帝杨忠,小名奴奴;唐高宗李治,小名雉奴;辽圣宗耶律隆绪,小名文殊奴然后小宫女年纪小,太妃给她取名阿奴,其实带着几分寄托的,宇文皇后也是后宫的人,她感同身受了
讲真,这一章真的写了好久,写了删删了写,作为一个妹纸,讲真蠢作者对这章的内容有一种生理性的厌恶,但是剧情这个东西真的很重要,所以我还是写了抱头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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