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耽搁了,况且这先生也生了一张利嘴,自己虽然可以说打遍蜀州无敌手,可终究长安名士多,自己往年因着年纪小却没有能够真正下场清谈,如今换了先生怎么着也要从对方手中学一鳞半爪,也好教那些个长安城的世家子弟看看。
“你既然要拜师,我却不能就这样收下你来。”平陵御心知鱼儿上钩,面上却不动声色。
“往日族人无状,冲撞了先生,还请先生见谅。”陈讯见状心头一喜,虽然不知晓自家胞弟缘何会主动提出拜师的念头,但既然事情有了眉目,自然要想办法促成,于是招手换来管家道,“这是予先生的赔礼,吾弟年幼,性子耿介,如今能得先生相教,也是彼之幸事,还请先生概莫推辞。”
“既如此,恭敬不如从命。”既然连陈家实际的掌权人也发话了,平陵御自然点头,当即对陈讯道,“只是你既然想拜入我门下,却也要听师长嘱咐,往后拣一个日子也正式行一个拜师礼罢了。”
果然此后数日,挑选了一个诸事皆宜的日子,又设果脯酒馔,当即将陈讯收入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