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他们一个公道,比如可以在一些大屠杀场所立碑撰写事迹,供后人悼念,比如给予罹难者家属足够的经济补偿,以安抚人心。”
特么的,一群流氓、暴徒,曾几何时,成了义士,成了英雄把他们当正面人士褒奖传颂,我们这些人算什么了刽子手吗
“第三,不管如何,黑翼教在荆州,都已经是事实性的广泛存在了,喜欢也好,讨厌憎恶也罢,他都在那里发展、壮大,早晚有一天成长为参天大树,”钟离祎喝口水,舔舔嘴唇,继续兴奋的说道“所以,与其镇压,莫不如以怀柔政策对之,索性就答应他们的这个要求,准允其组织在荆州合法存在,并且,其信仰理念也可以在荆州正常传播,只要正常传播了,也就不存在强迫手段令人信教了不是而且,不光是平民百姓,即便是政府公务人员,也可以有信仰自由,那么,没有歧视,黑翼教相信也就没有理由闹事了吧”
强迫拉人入教的事情时有发生,兄长你不想着捍卫保护人民的合法权益,成天只想着息事宁人,委曲求全,这样只会更加助长黑翼教的嚣张气焰吧而且,还允许公务人员信教呵呵,那我二人当傻子恐怕是变相的要把黑翼教人员塞进各级官府当中,任由这种状况蔓延下去,用不了几年,这荆州大地,就要姓“黑”了吧到时候是没有人歧视黑翼教了,而是黑翼教歧视我们汉民了吧
“就这些了”钟离盛和钟离恂对视一眼,都读懂了大哥的潜台词后,钟离盛的语气愈发的冷淡起来。
“呃本来还有别的诉求,但是,不重要了。”钟离祎偏偏摆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兄长还是明言吧,莫要遮遮掩掩了。”
“这哎,”钟离祎叹了口气,随即抬起头来,笑道“这群贪得无厌的人,居然还得寸进尺,提出要惩办首恶,给他们出口恶气,为兄已经坚决拒绝了,并且告诉他们,如果胆敢坚持这条的话,那就是没得谈了,战场上见,那帮家伙,当时也就没说什么了,总之这一条就当它不存在好了,大不了,最后推出几个手上沾血多的给他们出出气就是。”
还特么惩办首恶你这是什么眼神怎么我们俩就是这首恶了呗闹了半天,还要感谢你念及兄弟之情呵呵,恐怕黑翼教压根就没提这一条,是你在这里信口雌黄,明着彰显亲情实则是在威逼恐吓吧
钟离恂到底年轻一些,感觉有些呼吸不畅、心律不齐了,不过,就在他发作之前,钟离盛抢先一步把话头拦了下来“兄长,这些条件,恐怕不是吾二人能决策同意的,就是兄长,就是父亲大人,也不能妄自决断”
“为兄明白,”钟离祎从几案上抽出来一封早就准备妥当、封好的公文,递与二人“相关条款内容,都在这里了,为兄近来公务繁忙,就劳烦二位转交给荆州牧吧。”
呦呵,这是早准备好了,和荆州牧撕破脸的节奏想想,换做自己是王迪,一条也不能答应啊,顺便,还下了逐客令
“兄长,去找一下父亲,将此事如实相告吧。”
从钟离祎的府邸出来后,钟离恂长出一口气,说道。
“父亲”钟离盛冷笑“最好的结果,也是被大哥控制起来了,想想,我们有多长时间没有见到他老人家了”
“那就任由大哥如此胡闹下去”钟离恂不由得心急如焚,事关家族生死攸关的命运,不着急不上心是不可能的。
“三弟,这里,先麻烦你了,局面,至少不能再恶化下去,”钟离盛面色凝重的说道“荆州牧那里,为兄要亲自走一趟。”
大哥既然跟自己摊牌,那么,自己也要在王迪那里亮出身份、立场和姿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