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回答我,这对于我来说,很重要的。”韦宝收敛了笑容,“我今天下午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如果因为我的问题,我的人没有保护好公主,若那个老宫女真的刺杀成功了,公主真的出了什么事情的话,那将是我一生的遗憾请答应我,好好的照顾自己。”
贞明公主先是看了一眼韦宝,然后一个微微的鞠躬,眼圈红了,睫毛眨动两下,轻声道“总裁,我答应你。谢谢总裁的关心。”
“我送公主回去吧。”韦宝点到即止,并没有再深谈下去“明日若是朝鲜朝廷方面没有什么动静,我们吃过午饭便要出海了今晚要早点歇息,海上是睡不好的。”
贞明公主轻轻地嗯了一声。
“对了,我刚才问你的事情,你还没有回答我呢。”韦宝摸了摸脑门,“我都糊涂了。”
“总裁问我是不是爱洪柱元”贞明公主道“这个问题,我也想找人问一问,我与洪柱元虽然成婚了,但是因为战祸一直没有停过,所以在一起的时日很短,也几乎没有说过几句话。在一起之后,我们我们”
贞明公主想说没有和洪柱元圆房,却又说不出口。
贞明公主嘴角轻轻的抿了抿,不再说话,鞠躬。
韦宝一汗,你这么爱鞠躬,这就算是回答完了我的问题了吗你们,你们什么呀你到底爱不爱洪柱元
韦宝忽然感觉心里有点酸酸的。
不过,韦宝也没有再问,两个人什么都没有说,从花园回韦宝的寝房,路程并不长,好像一眨眼就到了。
回去之后,韦宝照例练功,然后打坐,然后沐浴更衣。
贞明公主一直陪在韦宝身边,悉心的服侍韦宝。
贞明公主帮韦宝换衣服的时候,娇美的俏脸,很好看。
这瞬间,像是一副油画,定格在了韦总裁的脑海中。
晚上,韦总裁睡的还算踏实,因为韦总裁虽然恋床,谁习惯了一张床就不能轻易换。
床太大,长途搬运太费事,但韦总裁的虎皮褥子和羊毛毯是一批成套的,这些东西方便运。
韦总裁睡的不错,李倧却无法入睡。
李倧已经见到了具宏、申景搷,以及随同他们前去汉城找韦宝麻烦的十多名两班大臣。
具宏并没有将具仁垕再抬到李倧那里给主上殿下看,但李倧能想象到具仁垕被打成什么样子了。
“现在怎么办韦宝说免去京畿道和黄海道十年的赋税就免去十年的赋税吗要知道,京畿道和黄海道的赋税合在一起,比其他朝鲜六道的赋税的总和还多占了整个朝鲜赋税的六七成啊这么一来,朝鲜朝廷还怎么维持各地的灾民如何救济各地的叛军如何镇压哪一头不要大量的银子和粮食啊”李倧痛苦的问道。
具宏的痛苦并不比李倧少,今天儿子刚刚被打成那样,会不会落下残疾还不知道,又面临韦宝提出免去京畿道和黄海道十年赋税这么大的事情。
这件事情,是能让朝鲜政局崩盘的啊。
稍微明白点的人,都知道这对于朝鲜朝廷来说意味着什么。
即便能挺住不倒,朝鲜朝廷也将不停的被削弱。
首先养不起那么多官员了,其次是没有力量强硬剿灭各地叛军了,只能不停的委曲求全。
“我一开始就说了,不要再搞出这么多事情来。”李元翼忍不住道“与韦宝刚刚达成和解,他虽然占了京畿道和黄海道,但是明明白白的答应了按月交黄海道和京畿道的赋税。韦宝这个人的信誉还是可以的,答应过的事情,从来没有不做。现在倒好,京畿道和黄海道的十年赋税一下子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