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栀和鹧鸪哨师兄妹三人作为贵客被陈玉楼请到台上款待,花玛拐在身侧候着。五人满上酒互敬一番。倒是花玛拐本以为张栀和花灵身为女子不好饮酒准备了茶水代替,没想到两人一碗烈酒下去脸色分毫没变。
陈玉楼放下酒杯,坐在太师椅上轻摇折扇“各位自打咱们认识以来,这还是第一次正经坐下来吃顿饭。”
“我搬山三人在外奔波,风餐露宿,但只要吃的心安,就是好饭。”鹧鸪哨想起三人多年来的奔波,无不感慨。
“果然潇洒。”陈玉楼赞道,随即话音一转“不过,贵派门人要是成了家,还会像以前一样四处奔波吗”鹧鸪哨笑容微顿,一下不知怎么接话。倒是旁边的老洋人对花灵挤眉弄眼好似在说你看这是做媒来了。
陈玉楼见鹧鸪哨如此表现,笑了笑继续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寻找雮尘珠也不是一两天能办得到的事,总得有个传人吧。”
鹧鸪哨只是笑着垂下眼睑,不知在想什么。
“兄弟,我呢有个妹子,一直单着,我有意把她许给你,不知道你是什么想法。”陈玉楼花玛拐和搬山兄妹都转过头等鹧鸪哨的回话,张栀也乐呵呵的吃菜看戏。
鹧鸪哨想了半晌,郑重说道“多谢陈兄美意”话音未落就被陈玉楼打断“不是,鹧鸪哨兄弟你先听我把话”谁知鹧鸪哨接下来的话居然是“她若愿意,我别无他求。”这下陈玉楼和其余四人对视,眼中俱是不可置信“啊哎不是你,你答应这么痛快。”
鹧鸪哨微微一笑,道“怎么,陈兄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不是你答应这么突然,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你,你知道我有几个妹子呀你就答应。”陈玉楼结巴了下,没想到这鹧鸪哨不拘细节,当即应下。本以为他要说不找到雮尘珠一辈子不考虑终身大事呢。
“额,陈兄难道还有好几个妹子”鹧鸪哨笑意凝在嘴边,有点懵。
“可以有啊”陈玉楼顺嘴一接,随后众人大笑。张栀看这陈玉楼戏弄鹧鸪哨,翻了个白眼心想这也就欺负老实人,要是红姑娘在看你还敢不敢。
“不跟你开玩笑了。红姑娘身世可怜,我一直把她当亲妹子对待,这次能活着回来,我特别希望她有一个好的归宿,如果真能跟了你,我这心里也就彻底踏实了。”这红姑娘对陈玉楼来说不仅是左膀右臂,更是亲人一般的存在,如此对鹧鸪哨郑重托付。
鹧鸪哨此刻也看向台下和卸岭弟兄坐在一起喝酒的红姑娘,眼神温柔。红姑那边因着鹧鸪哨的视线动作便变得女人起来,惹得旁边俩弟兄调侃。
这边众人喝酒吃菜,鹧鸪哨敬了陈玉楼一杯,两人喝罢,陈玉楼又趁机煽动鹧鸪哨和他合伙“兄弟,这生逢乱世,正是英雄好汉建功立业之秋,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兄妹三人不如留下来,和我一起合作,一块儿干一番事业,也可以图个腰金衣紫,青史留名啊。”
哪知鹧鸪哨摇摇头拒绝“我和陈兄不同,不是宏图之才,平生只愿找到雮尘珠解救我族人一脉,然后便远离江湖,此生无憾。”
陈玉楼被拒,面上讪讪的“那愚兄只好尊重兄弟的想法了哈。”然后转头对花玛拐低声嘀咕“哎,这是舍了孩子没套着狼。”
“陈兄说什么”鹧鸪哨没听清陈玉楼的吐槽。
“那个我、我说日子还很长,日子很长呵呵。”张栀耳力过人,此刻听到陈玉楼的狡辩之语,见其一脸生无可恋,只能辛苦憋笑。
宴会结束后,陈玉楼顺路送张栀回房。此刻气氛正好,佳人在侧。陈玉楼忍不住试探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