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只觉一股凉气透体,吓得嗷唠一嗓子,原地跳了起来。
台文彦神情惊恐,上下牙齿打着颤儿,咽着唾沫,嘴里艰难地往外蹦字“大大大叔,改改改日改日我再再请你吃饭,现在我要上课了。啊”
说完,脚底抹油,尖叫着往教室跑去,那情形,好似白日撞鬼一般。
“咋了”苏锦不明所以地问道。
“可能是”张小卒笑盈盈地望着台文彦眨眼间就消失在教室门口的身影,道“着急用功读书,长大后要做一个对帝国有贡献的人。”
“是吗”苏锦深表怀疑。
天子銮驾停在了泰平学院门前。
太监东荣急步上前,挑开车帘,苏洄自銮驾上下来,一身流云紫金袍,端的贵气大方。
苏洄提上备好的礼物,吩咐东荣在门外侯着,又朝跟上来的姜汉一行十几人吩咐道“姜统领,你一人随我进去即可,其他人皆留在外面,严明纪律,不可造次。”
“诺。”众人领命。
泰平学院建院之初苏翰林就严令,不准任何人,包括他自己,驾车或骑马进学院,违者严惩不贷。
且苏翰林一直以身作则,每次来到泰平学院门前,都要下车步行进院,所以从来没人敢违背此条禁令。
苏洄自然也不敢。
幸而此时已经是上课时间,学院门前冷清无人,只有看守院门的护卫,否则他的到来必然会引起轰动。
“启禀掌院大人,太子殿下来访,说有要紧之事求您帮忙。”有塔奴上到武圣塔九层汇报。
白须老者微微皱眉,问道“有说什么事吗”
他之所以皱眉,是因为泰平学院从不参与朝堂上的政事纷争,而眼下朝堂上党派林立,暗流汹涌,几位皇子明争暗斗,皆眼盯着太子之位,太子这时候来访,若所求之事关乎党派阵营,或是让他明确泰平学院对太子之位的态度或站队问题,着实让他为难。
“回禀掌院大人,具体什么事太子殿下没说,只说无关朝堂纷争,让掌院大人且宽着心。”塔奴回禀道。
白须老者闻言顿时心头宽松,舒展眉头笑道“太子殿下宅心仁厚,已经为老夫考虑周全了。既如此,怎敢不见。”
“掌院,能否带上小子一起,小子仰慕太子殿下已久,只可惜一直无缘得见。”展傲天自西侧一面山水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白须老者笑道“老夫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是想争得太子殿下的同意,准你去武卫营找姜汉切磋吧。”
“真是什么都逃不过掌院您的法眼。”展傲天道。
“走吧。”
“谢掌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