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的强势,还有保持处男身份到三十岁的固执。也许骨子里,你比我还要aha。但我仍然想标记你。王医生,我有没有这个荣幸,标记你这样绝无仅有的oga”
王帆沉默五秒,将唐柏按回他自己的座位。他看着唐柏,冷静、坚定、礼貌,“很抱歉,唐总,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他声音平和,声线稳定,“你看,咱们在这儿有一个误会。我不太适合被标记我是aha。”
王帆确信唐柏听清楚了。重要的话并不需要说两遍,所以他说完后仅仅侧头。玻璃外,夜景迷人。
摩天轮缓缓下降。
因为这段时间,日程被塞得满满当当,王帆的额发长了也没修剪。焰火时不时亮起,在他面上投下了额发的阴影。深深浅浅,越发看不出表情。
烟花原本用来迎接新春。但在点亮夜空后,又令天幕重归清冷。这样深邃的漆黑,永恒得如同唐柏的孤独。三十一年来,孤独从未愈合。
桑格利亚酒才是王帆的信息素。其他不是。
摩天轮打开了,唐柏冲出摩天轮。逃亡一样。
王帆慢吞吞地走出来。没走几步,或许糖吃多了,他胃烧起来。他不得不蹲地缓解。
背后,人小鬼大的立立走过来,蹲到他面前。立立歪着头关切“你怎么了”
王帆说“没什么。”
立立问“你一个人啊,你的男朋友呢你和他分手了吗”
王帆站起身,到底捏捏她的彩虹色小辫。然后他温柔地回答她“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