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邪郭大先生邪邪的一笑道“小马,你的话只怕无人会信,你杀钱八爷的事,江湖上哪个不知谁人不晓,你若是个汉子就应敢作敢当,莫要叫人瞧你不起”
泥鳅道“我相信小马的话,只因当日追杀我们的冯一福,亲口承认所有恶事都是冯一福所为只不过冯一福恶贯满盈,死在你剑邪郭大先生的徒弟手中朴王爷只不过渔翁得利,控制了大运帮我今日前来,只是想要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莫长空发出一阵冷笑道“你与小马一丘之貉,你的话自然无人会信我只是不太明白,大运帮又欠了你什么”
泥鳅傲然答道“大运帮的帮主之位”
庭院中的江湖群豪顿时觉得泥鳅简直就是个疯子,不然怎会胡说八道
泥鳅却不紧不慢的说道“各位江湖上的朋友,若是一个人不幸身亡死,他所遗留的基业是否应由他的儿子继承”
泥鳅的话无人反驳,子承父业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只是不明白泥鳅为何会有此一说
剑邪郭大先生邪邪的一笑道“子承父业本就天经地义,但这与你又有什么关系”
泥鳅昂首挺胸傲然答道“只因我就是钱八爷的儿子,大运帮的帮主之位,本就该我来继承”
庭院中的群雄具是一愣,只因谁也猜想不到泥鳅竟会是钱八爷的儿子,众人心中不免都带着几分狐疑
泥鳅若果真是钱八爷的儿子,大运帮的帮主自当应是泥鳅,绝对是天经地义的事
只是江湖中无人听说钱八爷有过儿子,这些人不免将信将疑的看着泥鳅
朴海镇始终沉默不语,但他的眼睛中已多了几分杀意
莫长空的语气带着几分讥讽道“钱八爷已逝世数月,此即突然跳出来你这么个儿子,钱八爷泉下有知,定然欣喜若狂不过你可有证据,证明自己是钱八爷的儿子,不会是你与叛徒小马商量出的奸谋吧若不是你二人的奸谋,定是你得了失心疯,才会说出这种不着边际的话”
泥鳅冷冷的道“我虽不是名动江湖的大人物,但也不会胡言乱语,更不会做谋夺他人家产的事,我今日只是想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老板朱友明胖胖的脸露出一丝笑容道“不错,男子汉大丈夫本应如此,可莫要与某些人一般模样,满嘴仁义道德满肚子却是男盗女娼,整日做些卑鄙龌蹉知事”
众人都已听出泥鳅与老板朱友明话中的讥讽之意,自然也明白二人讽刺的是谁
只是想不到泥鳅二人竟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在事情未分出黑白之时,竟敢出言讥讽朴海镇,看来今日之事必然无法善了
有些人心中更是猜测,今日泥鳅与老板朱友明他们,就是因风无双欲嫁朴海镇,故意来此来闹事的,将目光都看向了朴海镇
朴海镇强压心头的怒火问道“既然你是钱八爷的儿子,你为何又拿不出证据”
泥鳅面无表情的道“朴王爷,你怎知我没有证据,若是我拿出了证据,你是否立时离开大运帮”
朴海镇冷然一笑道“既然如此,为何你还不拿出证据”
泥鳅坦然道“我在等,等一个人”
朴海镇问道“等谁”
一声佛号自远而近,一个面容慈祥的老僧飘然而至,站在泥鳅的身旁温和的道“朴王爷,他正在等老衲”
众人举目一看,来的竟是久已不出栖灵寺的无名大师,心道怎么今日连他都来了
无名大师不光在江湖上辈分高,且心地慈善,虽早已多年不
不问江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