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具是一片冷然之色,“谁给你这个胆子在此地妄动兵刃掌司大人未有指令,禁兵尚在待命,你们几人当是权在禁兵之上”
“你”
“夜闯民宅动辄刀刃,念及掌司大人心怀九衢治安之事,我可不做追究。此番于寒舍之中屡现兵刃,惊我爱妻,可是强劫不得预行私杀之举”
他提命而赌。
赌一切的可能,赌一切的未知。
没有哪个官府抓人需要先搞上一出夜袭暗杀,这些黑衣人断然不是官府的人,而是眼前这个来者不善的人。
掌司听他,天师畏他,这人有一双搅弄风云的手,他许是有高权在手,却并不直掌这一方权力。
几个黑衣人被他的这一番沉言冷色给震住了。
只回神过来,一个黑衣人恼羞成怒的大骂道,“君如玉,你以为你是谁不过一个被丢出去的狗罢了,纵然此番就地杀了你又当如”
“退下”
“公子”
“需要我说第二遍吗”
那几个黑衣人面面相觑,脸色俱是一派的阴戾狠色,却还是依言收剑回鞘,退出了竹舍之中。
“下属失礼在我之过,惊扰到七弟妹犹感歉意。”
君若无将视线转向了执素,微微颌首以示赔礼,执素有些拘谨地摇了摇头,微低着头,耳际隐有泛红之色,脸容微羞。
君若无瞧着她脸上的红意,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的男人,神色满是暧昧,“爱妻吗也是我远行之日太久,竟不如七弟与七弟妹竟已如此恩爱情浓。”
执素耳根之处更显红色,皎白如月的脸更满是羞色。
他望着君无为,一双眼睛微微眯起,“我方才注意到一事,但请七弟解疑。从坐下相谈至今,七弟于我称谓不过你我之说,或者冠以阁下之名。”
“我有些好奇,七弟,你可还记得我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