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国家的古时都有信天尊神的迷信,在科技落后的时代,人们在面对世间很多无法用常识解释的事情便把它推给了神鬼之说,天师,祭祀,巫师等职业随之而出。以能上达天听下闻民愿而握以高权,牵引民智。
一句话既可定人生死,更遑论还有筮卜在前。
但如果是这样。
如果只是这样,他便还有一搏的机会。
“怎么他竟不肯走这长眠宴吗”几个狱卒走了过来正准备换班。
在经过几次劫狱之后,整个地牢便犹如一张崩紧的弦,君无为此下的牢房更是成了当首看视的对象。
“你们怎么现在才来”当前的那个狱卒忍不住抱怨。
“唉,有什么办法,你可不知道,夫人本是正当临盆着的,偏生半夜摊上了劫囚这么个事,回头大人晕血症又犯了,掌司府现在正乱作了一团。”
“果然是个灾星”那狱卒听了又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君无为这一番只觉得百口莫辨。
换了班。
换上了常服的狱卒随口问了一句,“对了,夫人生了吗”
“生了,生了,还是个大胖小子呢,这方去没准还能讨个喜。”
“那我兄弟两人去讨杯酒喝去,你们仔细着些这个囚犯,大人再三交待绝不能让他逃了。”
那个狱卒交待了几声就邀着去喝酒了。
地牢中的门开了又关上。
关门的风掀动了壁上的焰红,直引得一阵跳动。
祸子乱世吗
君无为望着那燃烧着正旺的火把,红焰明火清明的映着那双深色的眼睛。不再是之前的暴戾厉色,更没有之前的轻浮欲染,留下来的是一片沉如湖水的静息不定。
俨然像是映照着另外一个人一般,难以捉摸。
小烛热泣。
一间简陋的竹舍之中有烛火微跳,半支的窗舍隐见了一个一身清素的女子。
一件黑色沾血的劲衣置于火盆中燃着正旺。
她坐于桌前,就着烛火给自己上着药。伤药灼着血口引着一阵烈烈的疼意,额际之上不由得冒出了一排冷汗,她一边咬着药布一边绑着手臂上的伤口。
“嘶”
火光正照着她微蹙的眉。
见她鹿眸明目,低目微掩着,半挽起的素髻,两鬓小扣一带星碎的晶帘,那珠石在低首间微漾,却是一个很是清秀的女子。
包扎好伤口后,她放下了衣袖,随即将燃烬血衣的火盆端了出去,埋进土里。
舍外,是一片竹林,一片雀鸣声中,见几只野鹤正踱着步子很是悠然。
待处理好了一切后,她拿起了放在一旁的那一柄素剑,望了许久手中的佩剑,随即抽开,见凛然的剑光映着一双温软的眸。
收鞘。
她抬头望着那一片竹林,纵身将佩剑藏在了一棵巨大的竹子之中。
时转日升,此时天色已明。
整个九衢城在阳光下渐渐从沉睡中苏醒了过来。
“王家大婶,今儿个又来洗衣服呢”
“张家娘子,这几天你不是腿脚不便吗”
“唉,有什么办法,总得赚些银子来补贴一下家用,不然可不得饿死”
城外不远处的清平村里,顺着河水的声音听几个洗衣娘早早的赶了过来做工。
这群洗衣娘多是清平村人氏,日子过得很是艰苦。
这会儿日头只是初升,却不想在河边已有人先到了,而且还是个往日里眼熟的。几个洗衣娘望了一眼,便皱了皱眉头。
“呦,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