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俱利告诉自己,只是顺带罢了,没有任何别的意思。这样做足了心理建设后,他轻轻推开没有合上的房门,往烛台切的房间里看去
“等等”这一看,大俱利惊出一身冷汗,忍不住冲了进去。
鹤丸惊讶抬头“伽罗酱怎么了吗”
“你,你就是这样给烛台切喂食的吗”大俱利忍不住问。
“对啊。怎么了这样喂光仔吃的很快哦。”鹤丸像早上那样搂着烛台切道。
怪不得会吐呢。大俱利颓然对烛台切充满了同情,出于同情,他忍不住多鹤丸说“你让开,我来。”鹤丸不明所以,但大俱利太强势了,他不由得就让步了。
换了一个人,这喂食法也就温柔多了。大俱利极其耐心,每一勺都是最少的量,每喂食一次,都会小心的按摩着烛台切的气管食道一块,帮助烛台切吞咽。他还不忘还叫鹤丸拿些水来,一遍喂食一边喂水,免得烛台切噎着。
“你那样喂,是会把人噎死的。”大俱利板着脸教育鹤丸,
鹤丸再缺根筋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他垂下头支支吾吾“我知道了。不过伽罗酱可比我厉害多了,要是是你照顾光仔就好了。”
“哼,我才没有兴趣照顾烛台切。”大俱利伽罗拧过头,飞快了离开了烛台切的房间。
“唉伽罗酱你去哪呀我还没学会怎么照顾人呢”鹤丸一头雾水。
烛台切光忠的听觉是先于一切感知觉苏醒的,但也是时断时续,他只记得前一刻还是乱糟糟的吵杂声,这次听见的,确实四下无人时才会有的寂静。难道自己拿被困在了什么地方烛台切如是想着。
不久后,他听到了开门声,然后是脚步声,烛台切的神经瞬间紧绷,但很快,他听见了一个熟悉的腔调在自言自语,非常熟悉,但却想不起来,仿佛是上一辈子的事那么遥远。
这个声音的主人嘀咕了一阵后,就来触碰自己。对此烛台切是拒绝的,但他的躯体像一团雪那样松软,一丝力气也凝聚不起来。之后的遭遇让烛台切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和声音的主人有仇,当他躺在潮乎乎的被子里,被强迫着一口口吞下噎得他快要怀疑人生事,他这么真情实感地认为着。
等到这个熟悉的声音的主人离开后,烛台切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这种感觉似曾相识,仿佛在久远的过去,他也曾有过类似的情绪,但烛台切记不起来了。
当外界没有声音时,人就容易变得昏沉,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烛台切觉得很不舒服,像是什么东西压在了自己的胃上,他有瞬间的惊慌。他正像死了一样躺着,发不出声音,不能有动作,如果这种不适感会要了自己的命,那他能如何自救
不过好在最终不需要思考这种生存还是毁灭的问题,因为有人来拯救他了。清楚地意识到,那个沉默的人正在整理他所躺的地方的环境,给他换了温暖干净的被子。烛台切发誓,聒噪先生和安静先生绝对是两个人。可惜安静先生一直没有说话,真希望这也是个熟悉的声音。
烛台切难得生出了一点愉悦,然后他就被不适打败了。在吐出来的那一刻,烛台切觉得世界都灰暗了,自己居然吐了,还是在安静先生在的时候。
在那之后,无论是安静先生照顾不住呕吐的自己,给自己擦身,换衣服,还是他的离去,都动摇不了烛台切分毫了,他已经尴尬到心死了。
在之后,安静先生和聒噪先生一起出现了,安静先生又一次从聒噪先生的手下拯救了自己,烛台切终于听见了安静先生的声音。
烛台切突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