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慢一点,小心洒出来”歌仙在他背后喊。
鹤丸腾出一只手来比了个ok的手势,这番模样看得歌仙心里直晃荡。
鹤丸横冲直撞的来到烛台切的宿舍后把早餐往角落里一放,就莽莽撞撞地给烛台切兑水擦脸,热水倒多了,添点冷水,冷水又倒多了再添热水,然后端了满满一盆水从卫生间里出来。
“嘿嘿,我这盆水温度调的刚刚好。光仔呀,等你醒过来,可要好好孝顺你爷爷我呀。”鹤丸心情愉悦地哼着怪里怪气的调子,啪的一下把毛巾拍进水盆里,溅出不少水花。然后又是的动作颇大的拧毛巾,一通脸手擦下来,床铺边的榻榻米已经湿了大半了。
“哎呀,”鹤丸突然惊呼一声,原来是抬起水盆时角度过于倾泻,用过的水淌了一些出来,落在了被褥上,鹤丸赶忙把水盆放下,拿手擦了擦被面上的水渍,“还好还好,不多不多,一会就干了。”
鹤丸立刻安心了,浑不在意的端着水盆去倒水,等他倒了水就想起来,他还没给烛台切喂饭,他一摸被放在一边的早饭,凉了。
“哎呀,现在不是冬天呀,怎么还冷的这么快”鹤丸烦恼地挠头,然后他又用手背试了试碗壁的温度,“还好,还没冷透,应该没问题吧”
“啊,算了,我都能吃,光仔一定也能吃。”鹤丸最终做了决定,又忙活的起来。
他从背后扶起烛台切,装了早餐的碗摆在一边,他一只手捏住烛台切的脸颊,打开他的嘴,另一只手迅速灌了一小勺营养糊糊进去,然后抬起烛台切的下巴,利用自然的吞咽反应,让烛台切把糊糊吞下去。
“也不难嘛。”成功喂进去一勺的鹤丸得意地道。
鹤丸合上了烛台切宿色的门,带着吃完了的碗筷脚步轻快地离去。过了一会,隔壁宿舍的门开了,大俱利伽罗探出头来,他仔细观差了周围的情况,然后飞快的钻进烛台切的宿色,快的像一道残影。
为了方便照顾病人,烛台切宿舍的门不会上锁,大俱利进来后,鬼使神差地把门从里面反锁了。他自己都被机括声吓了一跳,但深深看了眼门锁后,他并没有打开的意思。
大俱利面无表情地走向了烛台切,然后在靠近床铺的地方停了下来。大俱利缓缓抬起自己的脚,白色的袜子脚尖的部位已经变成了深色,被沾湿了。大俱利低头,看见了榻榻米上的水光。
烛台切和大俱利房间的门开了又关,大俱利在两处出出进进。他拿自己屋里的抹布擦掉了榻榻米上的水渍,用吹风机烘干的时候发现烛台切的被子湿了一大块,还湿透了棉絮,他不得不拿了自己的备用被子给烛台切换了,还特地紧急吹干了湿掉的被套去套自己的被芯。
大俱利竖着耳朵做完这一切,提心吊胆,大汗淋漓,哪知道下一刻烛台切突然呕了起来,呕的全是早上吃的东西。大俱利只记得自己没有被子给烛台切换了,等醒过神来,他发现自己竟然拿手挡住了呕吐物,大俱利内心尖叫,但又不得扶稳烛台切,以免他被呕吐物呛到窒息。
等烛台切消停了,大俱利黧黑着脸清理那些呕吐物,他非常想洗一个澡,但还是强忍着先给烛台切清理,最后索性给烛台切擦了个澡。给烛台切换上干净的备用衣物后,大俱利悄悄溜回自己的宿舍,皱着眉头洗澡,洗衣裳,还包括烛台切的脏衣裳。洗干净了大俱利又不好挂出去,只好挂在浴室里,开着窗户透透风。
这个时候就已经到中午了,于是大俱利离开宿舍,若无其事地和大家一起吃中饭。只是这一顿饭吃的很心不在焉,不过他一直一个人在角落里默默的吃,谁也没注意到他的心不在焉。
吃完饭,大俱利就看见鹤丸端着营养餐风风火火往烛台切哪里跑。其实今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