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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四(5/5)
长有令,银行重地,受军方保护,胆敢作乱者,杖责二十军棍。”
    驱散众人,乌拉思曼在银行大门左右两边各设了岗哨,四个士兵簇拥着敲开了董事长办公室。刘元柱端坐着没有起身,冷冷地扫了乌拉思曼一眼说:“乌参谋好大的排场,比韩军长架子还要大,这前呼后拥地想干啥,要封了银行吗”
    乌拉思曼也不在意刘元柱的态度,示意前、后四个士兵留在门口,独自进门,大刺刺往刘元柱面前一坐,翘起二郎腿说:“乌某人怕呐,当心军长的任务没有完成,这一百多斤交待在这儿,我还没活够呢。是这样,军长命令,部队放假期间,由宪兵队保护银行、税局、县政府等等重地的安全,昼夜设岗值班,麻烦你给找个大一些的房间供我们临时休息。刘会长,把士兵们的伙食弄好点儿。噢,韩军长说了,有了军队保护,银行就不能关门停业,还请刘会长遵从。”
    几天后,乌拉思曼收兵回营,拿出一张银行内部建筑图,向韩起茂报告说:“军长,按照你的吩咐,我们除了巡逻、放哨、驱散闹事的士兵,没有影响银行业务,也没有发现金库的具体位置,但我能断定就在银行内部,这些天他们业务往来不多,没有金银进出,也就没有线索。”
    这不是废话吗,我还不知道金库就在银行内,谁让你查了,糊涂,让你去就是为了给刘元柱吃颗定心丸。要是刘元柱借助上面的力量把金银运出甘州,我们是留不住的,让人家放心才是正主意,明白不。交待暗中查访的人,既要盯紧、还要小心谨慎。总不能让我把银行拆了去找,那样的话,马丰年能答应吗。图放下,政府那边的宪兵留着,继续向马丰年施压。”
    韩起茂打断乌拉思曼的话,正要继续向乌拉思曼面授机宜,马生海敲门称马县长求见,韩起茂招手示意让进来,支走了乌拉思曼。
    马丰年从宪兵入驻银行、县政府、税局的举动中猜测着韩起茂的意图。长期在省府工作,马丰年听到过不少大人物心黑手辣的事,他猜测保护安全是假,查寻钱财存放地才是目的,心想“这个时候,交情算个屁,保全属于自己的财富才是最要紧的,能与韩起茂交换的只有银行了,”于是,他找上了门。
    马丰年把自己所掌握的银行内部情况说完,韩起茂嘻笑一声站起来说:“马县长、马高参是有心人呐,不过,位置不能确定,夹墙内空间应该不会大,也藏不了多少金银吧。”
    军长,前后是门和窗户,能做夹墙的只有两边的木板墙,很好找,据我推测地下会有金库,应该在院内,很下心掘地三尺,还怕找不到。只要不破坏外面的房屋,谁又能知道是怎么回事。”
    马丰年任职以来,常到银行找刘元柱,无意中发现,银行用来交易的金银出自刘元柱的办公室,根据量的大小,他推断出刘元柱办公室的保险柜放不了那么多金银,只能暗藏着夹墙。他把这事放在了心里,此时当成了交换的筹码。
    既然马县长有此言,韩某人也就放心了,政府那边积存的财富就由你来支配吧,生海进来。”
    马丰年的表态,让韩起茂放下心来,叫进马生海,吩咐他通知乌拉思曼,撤回县政府机关站岗的宪兵。
    就这样,甘州军、政最高长官达成了一致,出卖了刘元柱。
    刘元柱侥幸地认为马丰年是自己人,韩起茂是有别于土匪的军人,银行已经停止了金银出入,有了防范,宪兵又是自己找韩起茂要求进驻的,几天来,乌拉思曼和几个宪兵也很守规矩,没有什么异常,刘元柱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他被蒙在了鼓里,做梦也没想到,韩起茂料到银行捐纳军费时会使用金圆券,就便给马丰年、刘元柱设了一个局,两人主动跳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