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算来留给窟卢塔族的时间至少都有一年,这期间足够酷拉皮卡得到消息回来一趟了。
酷拉皮卡虽然在外面,但到时候也会主动联系族里的。他出发前长老将族里唯一的那个手机的手机号写给了酷拉皮卡,等他在外面安顿好了打电话回来就会知道这件事,所以我并没有那么着急。
祭坛那件事系统后来和我解释说我以后只要小心避开黑暗大陆就没什么大问题。加之没有了灭族忧患后我彻底放松了下来,每天的日子就是练习一段时间念、和派罗一起帮族里的大人跑跑腿攒攒零花钱,然后晚上的时候和派罗各自占据沙发的一端看书在他监督我喝完药后。
这段时间我逐渐把念能力练习的对象从死物转到了活物身上,但是我胆子不太大,一开始只敢抓些蚂蚁来做实验。
系统说他第一次见我这种拿用念能力折磨蚂蚁的人。
“这不叫折磨”我反驳他,“这是练习必须的步骤,我也觉得我很对不起它们”
系统你开心就好。
事实证明,想要改变活物的性质比改变死物的性质难多了。除此之外,描述准确比不准确更有效,提出的要求越高付出的代价就越多,即使我能随手捏死一只蚂蚁,但是当我第一次用念将“死亡”这个属性赋予给它的时候,我的思维依旧中断了片刻,随后明显感到了疲劳。
我在用“死亡”覆盖了那只可怜的蚂蚁后再度用“复活”将其覆盖,这一次的消耗比以往所感到的消耗更多复生、治疗类违反自然规律的要求需要更多的代价,永生这种无法实现的要求会直接被无效化。
这之后我的实验对象逐渐升级,到最后给其他人用前我尝试着用这种“附加属性”来愈合自己身上的伤口效果还行,就是消耗有点大。
这样的速度听起来有些惊人,但是这只是重拾身体记忆的速度,并不是真正开发一项新术,仔细计较的话其实算慢了。
在自己的身上试了好几次,确定了治愈后没什么副作用,我抱着一叠纸条去找了派罗。
“这是什么”他疑惑地看着我。
我看到一些书里的治疗方法,觉得说不定有用,就来找派罗试试。我写道,用特制的墨水在纸上写上祈求的愿望向神灵祈祷就可以治好身上的伤口。
没想到我也有装神弄鬼的一天。
“神灵”派罗神色一动,显然想起了之前祭坛发生的事,眉头微皱,纯澈的褐色瞳孔看向我,“赛雷诺你”
试试吧。反正酷拉皮卡还没有回来我期待地看着他。
他转头深深地叹息,看回我的时候脸上又扬起了那抹温柔而包容的微笑“只可以这一次哦。”
一次我眨了下眼。
糟了,下次不给治了怎么办
所以这一次必须得让他觉得有效才可以啊。
考虑了一下,我在纸上认真地写上了“眼疾有了能够感知的好转”,递给了派罗。褐发少年接过的纸条的那一瞬间,我的念瞬间被抽离了大半。不过因为之前有了不少经验,我面上没表现出异样,问派罗感觉怎么样。
派罗表示好像眼睛确实能看得更清楚了,不过看他的样子似乎把这个结果归结给了心理作用。
我行吧。
虽然他说只可以尝试一次,不过每一次我拿着纸去找他的时候他都会很无奈地叹气答应我的请求,看向我的眼神也越发地担忧。
就跟那种看着亲人误入歧途怒其不争的眼神一样。
我能怎么办啊念能力是成年才可以掌握的能力,之前从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