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注,翘起脚在他腿上蹭了蹭,生着闷气转身翻去床榻上,抱着被子翻来翻去。
夜色渐沉,不久,房里也安静下来,月光落在敞开的窗棂里,洒在写满字迹的纸张上。
沙沙的写字声停下,陆良生拿起手中信函吹了吹上面墨汁,掐出指决一点,挪去另一张空白的纸张,后者,空荡荡的纸面片刻间泛起一竖竖内容。
随安、左千卫、燕道友、老猪、法净和尚算上这边越国公、道人、栖幽,还有师
夜风挤进窗棂,书生望去发出轻微鼾声的床榻上,栖幽翻了翻身,轻声梦呓,踢踏开的被褥下,一坨黑影耷拉着舌头挂在床边,微微抽搐着四肢。
“师父还是算了,也应该是够了。”
书桌前,陆良生拨了一下灯芯,桌上,几张信纸已折成了鹤,光芒摇曳间,扇了扇翅膀,引颈啄了啄纸身,齐齐飞出了窗户,冲去夜空,月色中化做几道流光,分散去了不同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