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略长黑发遮挡的笑容却越发的灿烂。
对眼前的外乡人也没办法的警察,最终还是放行了。
拐过两个巷子,走进更深处。
这个小镇巷子极多,是绕开跟踪的绝妙地形。
前方有人,
嗤
有人在墙上涂鸦。
穿着短裙,右手拿着喷剂正在墙上喷涂的短发女人。
她似乎没察觉到身后的李祖,也可能是早就察觉到了,只是懒得理会他。她继续用心的在墙上喷涂。
一个五角星,
然后,一颗眼睛。
旧印
女人长着一双特别的眼睛。
与艾瑞卡相似的眼睛。
“这不是你能来的地方,这个小镇对外乡人很排斥,我建议你最好快点离开这里”她指着身后的旧印“如果你遇到什么麻烦,我涂在墙上的东西,也许能帮你”
李祖注视着墙上的旧印,点点头,转身离去。
“别在印斯茅斯做太多奇怪的事,它们一直在看着你”女人最后嘱托着。
夜晚的印斯茅斯虽然不繁华,却有正开门的酒吧,酒吧门口还有一个醉醺醺的老酒鬼。
他在墙角怪嚎,对路过的印斯茅斯人也毫不在乎。
印斯茅斯人似乎也对这个老酒鬼没有办法,只是在李祖身上多留意了几眼。
“有酒吗”老酒鬼抬起眼皮,单眼看着李祖。
“我在沃恩老太太的救济院里干了37年,更早之前在鱼罐头厂工作,就一直在印斯茅斯长大”
“先给老子点酒润润嗓子,咱们再谈别的”
李祖从来都不会拒绝一个让他感觉有意思的人,而且他对印斯茅斯的情况非常好奇。
身后就是酒吧,总不会缺少烈酒。
看见酒,老酒鬼的表情变的惊喜,他抢过酒,用酒漱口,咽下,有“咕咚咕咚”的大喝了几口,半瓶酒下肚。
“嗝”肚子一涨,打了个酒嗝,老酒鬼满意的闭上眼。
李祖自始至终在旁等待着,没有催促。
“嗝”又打了个酒嗝,老酒鬼才开始说“你想问什么”
“英国警察前不久逮捕了印斯茅斯人”
“前不久这地方就是警察来也会束手束脚的,更别说从海上过来了”老酒鬼撇撇嘴“我从小就活在这儿,如果不是你把报纸的日期看错了不过这儿确实来过警察。”
李祖的提问似乎是触及了他封存脑海中的记忆。
也有可能只是喝多了酒,让他想谈一谈过去。
“或许你和阿克汉姆,伊普斯维奇那群臭小子一样,认为我疯了,但是老子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还多。”
“一切要从奥贝德船长开始讲起,他蛊惑绝望的乡亲去信封更强大的神明,能够回应大家祈祷的神明。
基督徒们把奥贝德的信徒们抓到礁石上枪毙,又把奥贝德和他的随从们,一起丢进了监狱。那时候在印斯茅斯,还是基督徒们说的算的,你看的“编撰”故事,或许就是那时候故事改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