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她的腰,隔着绸缎的衣料微一收紧,曲线一览无遗,眸光定格她莹白的臂,抬手轻握,没有吐露任何答案。
翌日,对答案他闭口不提。
事务所的光景如常,除了白霁溪的工位上,她头顶上方笼罩着愁云惨雾。
精神不济,工作中途她泡了一杯咖啡。
作为实习律师的雅雅,比她轻松的多,上午的时间雅雅全耗在了翻看手机上,边看边嘟嘟囔囔“哎”刷见了什么,还得跟旁人分享“小溪小溪。”
白霁溪刚想拒绝,雅雅叭叭地就说起“你看你看,省一医院出现了好严重的事儿,病患的家属把医院的二楼炸了。”
“炸”这字,白霁溪眼皮一跳。
网页字里行间,描述了整个事件,起因源于某位年迈重症的病人,几经周折换了好几家医院,因他身子骨撑不住手术,一直保守治疗,前天晚上,病人一度被下达病危通知,又一次抢救过后,他自愿让他女儿带他回家,不知怎么,老人的儿子偏不信,坚称是医院不收留,必须得赔偿。
桌上的手机响了一声铃,白霁溪心神不定,好半天才知是自己的手机。
以为是寻常的信件,谁知发来信件的是邵母,字字急切,说邵汀渝出了车祸,也在省一医院。
她连忙拨过去,电话无人接听。
电话另一端。
医院的办公室,又一次,将她拨来的电话拒接,她每打来一次,陆淮深便拒接一次,拒接之后,余下死寂。
离先生远远,保持着先生要求的距离,安文几乎贴着门板,之前进屋来,还被先生用消毒水在地上重重圈出隔离区域,他站在隔离区这一端,不敢抬头。
自打先生令他复刻了邵母的电话号码,他就一直有不好的预感,眼前只希望,白小姐要是来医院,一定要最先过来找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