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清媛到底是个小姑娘家,又是第一次参加雅会,即便再刁蛮任性,始终还是不能接受眼前这一幕。
刘元卓以为妹妹嘴硬,不肯认输,皱眉道“妹妹,你闹够了吧不过是小小的游戏,作何如此姿态就算输了又何妨”
刘清媛双目圆瞪,道“兄长,你这是不相信我我说没有就没有,如果我手里有的话,坐在这儿这么长时间,我会不知道”
刘元卓很生气,正要教训妹妹,王籍起身“刘兄莫要着急,这本来就是游戏,这不说了一共十个筹查查总数不就知道了”
“对。”
陆宁华站起来替刘清媛说话,道,“查查总数,剩下者中,可还有木钩”
一名在角落默不做声的男子站起道“我这里还有一枚。”说着摊开手,掌心里果然有木钩。
王籍耸耸肩“那便是了一共十个木钩,这多出来一枚哦对了,刘家小姐上来前,藏钩戏已经开始,她并不是在楼上得到的木匣或许是拿错了吧。”
“嗯。”
刘元卓作为主持人,不想让场面太过尴尬,点点头表示接受这个说法。
刘清媛却不满地抗议“你们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我从楼下拿上来的木匣,里面就一定有木钩所以我还是撒谎,是吗我说没有就没有你们爱信不信。”
刘清媛彻底崩溃,谁都不相信她,偏偏又解释不清楚手里怎么出现木钩的,被人误解之下,小姑娘都要哭了。
杨云本来只是想杀一杀刘清媛的锐气,却未料出现如此结果,心中有些过意不去。
杨云看刘清媛眼泪都流出来了,花容惨淡,只好站起来,叹了口气道“这一局,算我输了刘小姐手中并无木钩。”
刘清媛啜泣着瞪向杨云“用得着你好心”
旁边有对杨云看不过眼的揶揄道“木钩大家都看到了,赢就是赢,输就是输,你何必出来惺惺作态”
杨云道“刘小姐不必怀疑这木钩如何出现,其实我用了一些手段,你手心里本没有木钩,乃是我生生变出来的。”
“啊”
在场人听到杨云的话,都很惊讶。
但惊讶之余,很多人开始窃笑起来,觉得杨云是在说大话,明明没有,怎么会变出来,这不是扯淡吗
刘元卓则用好奇的目光望着杨云,道“杨兄弟,你”
他本想帮杨云说话,却不知该如何说起。
杨云站在那儿,环顾坐满人的大厅一圈,正色道“诸位一定很好奇我年纪轻轻,不过一稚气少年,为何会跟王公子相识其实我跟他认识并非是以士子的身份,而是我曾修道于山野,修习一点仙家法术,刚才不过是用了一个小小的障眼法让诸位见笑了。”
“这位杨公子,你说你是修道人氏,可当我等好骗木钩本就在她手中,这是我们在座人等亲眼所见,休想在这里故弄玄虚。”
旁边一名姓白的书生起身教训。
王籍见杨云被针对,回护道“你这是不相信杨兄你可知他是何人之前制造出火符咒,于什邡县大破蛮军的就是他此番金川一战,又是他的火符咒助朝廷兵马取胜,军府将他奉为上宾”
“啊”满场哗然。
这次所有人都惊呆了,与会者不管男女基本出身益州世家门阀,对于外界消息所知甚多,他们中很多人听闻节度使府邀请了一位有名的道士,接连帮助唐军获胜,还被节度使王昱请到成都来主持一项很重要的工作。
“原来是他,怪不得跟节帅府公子走得这般近。”在场人等终于明白过来。
刘元卓道“王兄,你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