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用,不可为本。不管我日后何如,都不可忘了他俩的今日我不能像令狐奉”
索恭、张韶、隗斑、北宫越、秃发勃野等将校络绎赶来,到了台上。
莘迩去了甲胄,换上了鹤氅,裹白帻,持羽扇,坐大旗下的竹榻上,含笑迎接他们。
这一仗,莘迩舍身为饵,以五千敌数万,两道防线失守而不召伏兵起,用火为攻,终获大胜。此战的方略虽出由谋士,然胜败端是全在莘迩,无论他的胆勇,还是智谋,诸将心服口服。
诸将罗拜。
索恭献上乌孙主帅的人头,北宫越献上龟兹王白纯。
莘迩摇扇笑道“今战之胜,皆赖诸君之力。我当备述索长史、北宫将军与诸君之功,上书朝中,为君等请赏”
索恭说道“若论功勋,末将等何及将军今日之战,无将军,则无此胜”佩服地说道,“末将自诩胆壮,不如将军远甚”
北宫越、隗斑、秃发勃野等皆以为然。
张韶咂舌作态,说道“虏围大营十余重,时末将仅仅远望,股已战栗。”挑起大拇指,说道,“将军之胆,铁铸的么”起来身,踹了战战兢兢跪在一边的白纯一脚,骂道,“贼虏不知我定西武卫将军莘公的威名么敢抗王师现下怎样还不是阶下之囚”啐了他一脸。
白纯的头巾被拽了去,披头散发,趴在地上,头不敢抬,半点也无了早先的骄态,如个待宰的小畜,颤声说道“罪臣小国愚民,不识天威,罪该万死”
索恭、北宫越、隗斑等大笑。
龟兹既破,西域的南道诸国皆降。
莘迩把救治伤员、收置俘虏、追击逃敌的任务一一下派给文武众人,暂入住龟兹的王城。旬月中,南、北两道的西域国家,尽遣使者,前来拜见。
连着两天三更,吃不消了。今天就一更吧。欠的三更还有一更,明天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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