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着油光的污水。
凤无忧神色淡淡,声色冰凉刺骨,“冤有头债有主。事实证明,入府行窃之人为北堂璃音部下。摄政王若不解气,大可前去北璃找她理论。”
纵她的说辞挑不出错处,君墨染依旧舍不得放她走。
沉吟片刻之后,他低缓出声,“行窃女贼为追杀你而入的东临。这件事,你亦难辞其咎。”
凤无忧狠瞪着蛮不讲理的君墨染,察觉到他横亘在她脖间的手又不安分地往下游移,愤愤地挣开了他的桎梏。
“摄政王,自重”
嘣
许是因为动作过大,凤无忧缠在胸口处的裹胸布瞬间崩裂。
一时间,她面露错愕,定在原地全然不敢动弹。
“什么声音”
君墨染剑眉微蹙,低声询问着凤无忧。
他的眼神一直停驻在她微红的眼眸上,并未注意到她前襟处细微的变化。
凤无忧面色爆红,下意识地抬手护住胸口,顺口胡诌道,“摄政王,您运气真好十七年来,我头一回放屁,竟被您撞上了。”
“”
君墨染顿觉索然无味,悻悻缩回手,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