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用考了,绝对比不上别人。
而这位王小公子不过十三岁而已。
又与他谈了几句,吴山长心中暗道水平很不错啊,不由感慨,自古英雄出少年。
“稷哥儿可曾考虑过何时下场”
王稷笑笑“学生还需多多沉淀。”
吴山长恍然大悟,是了,阻拦这位王公子的不是科举,而是王家家族内允许入朝为官的名额。
也许他如今便能下场上榜,但是几十年内都要为家族考虑做只闲云野鹤也未必不可能。
课又上了一会儿,典林又问了一些问题后,在吴家的第一场补习结束。
典林和王稷向吴山长施礼告辞后一同出了正房。
“王兄。”
王稷看向典林,外面天色已黑。王稷微微低下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中勾勒的更是英俊胜以往三分。
像典林这般不解风情的木头也晃了一下神。
“何事”
声音更好听啊典林觉得如果孙小娘子这个花痴在这里,王公子现在就能清白不保。
“王兄你经义策论可曾也这般练习过愚下想请教一些经验。”
王稷神情认真的回答“我未曾练习过制艺格式,不过你最好还是按照吴山长所说的来。因材施教这方面,吴山长很厉害。”
典林迷迷糊糊的点头“谢谢王兄指点。”
王稷又思索一下“你之前问我的问题,我一时无法回答,京城是什么样子,我得知道曲川是什么样子才能回答。不然这种问题就像喝水是什么感觉一样,我无从解释。”
“多谢王兄,王兄早些休息。”
王稷点点头,没在说话,翩然而去。
典林回到房间,坐在书桌前,头狠狠的砸在木桌上。
因材施教啊
太打击人了。
这份心塞很是熟悉,上次同样来自于一位小王公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