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极了一把熊熊燃烧着的烈火,把我的心烧得隐隐作痛起来。
被我压抑着的情绪终于脱离了我的掌控,它嚣张地叫嚣着,一下子就占据了我的整个大脑。
我没敢再看他们一眼,只是死死地抱着怀里的笔记本转身跑了,把他们那几声徒劳无功的呼喊彻彻底底地抛弃在了脑后。
我不想见到任何人了我讨厌这个地方
我疾步冲上了不断变换的楼梯,焦躁地喊出休息室的口令。最终在遇到熟人并且被阻拦下来之前冲回了我的房间里面。
房间里面空无一人,正是我所盼望着的。
我把自己丢到了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这本来会是个不错的一年。我收获了两个好友,我的魔药与变形术成绩也可圈可点。
然后我亲手毁了一段友谊。
我抑制不住地感到难过。像是被丢进了霍格沃兹的黑湖里面,四周冰凉的湖水包围着我,从我的口鼻中往下灌,一直到我的肺里。
呛得我眼睛发酸。
这天剩下的时间我哪儿也没去,我只是躲在被窝里面一个人懦弱地流着眼泪。那本帕西的笔记本躺在我的枕头边上,我没有力气去把它挪一个位置,也没有勇气把它还给它的主人我不想见任何人,谁也不想。
我昏昏沉沉地睡到了晚上,我想这是晚餐时间过后不久。而过了一会儿我听见室友阿曼达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这让我更加坚信了我的想法的正确性。
“啊,西德利亚。”她看见我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显得很惊讶我知道我现在的样子一定是蓬头垢面的,狼狈又丑陋。
“现在休息室里有人吗”我问她。
“没有。”她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道。“我回来的时候没有看见有人。”
我感到奇怪,可是也没有心思去深究。我只是胡乱地抓了一把头发,尽力把它梳理得顺滑起来即使它们在我浑浑噩噩的度过一个傍晚之后已经乱的像稻草了。
我最终把头发打理妥当了。我将皱巴巴的黑袍随手挂到床头,便从楼梯上下去,走到了格兰芬多的公众休息室里面。
和阿曼达所说的不一样,休息室里面并非空无一人的。实际上,我一下楼便看见了两个红色脑袋,他们站在楼梯下面像是在等人。
他们听到了我下楼的响动之后抬起头来,看到我的时候两人的双眼明显一亮。
再仔细回想起阿曼达犹犹豫豫的回答,我忽然明白了什么。
他们在等我
我转身就想往回跑,谁知道他们两个动作比我更加敏捷他们上前一步,一左一右地拉住了我的胳膊,随后便轻而易举地把我给架了起来。
没等我发出任何一句抗议的声音,他们已经把我给拉到了壁炉前的沙发上。
实际上,我实在是懒得再去挣脱他们的束缚了退一万步说,面对两个比我高出不止一个头的男生是毫无胜算的。我深知这一点。
于是在他们松开我的时候,我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然后我们大眼瞪小眼,沉默地在噼啪作响的壁炉前面互相看着对方说实话,面对四只眼睛我真有点看不过来。
最终我败下阵来在这种谁都不说话的情况下我永远是先开口的那个。
“你们找我”
我话音刚落,他们便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
“我希望我们今天下午的玩笑没有太过分。”其中一个说道。“我们没注意到你e,不太高兴。”
“你说什么”我怀疑我的耳朵出了问题,不然我为什么会听见这对双胞胎朝我道歉e,虽然不是那么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