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是怎么做到回国五个月谈成了那么多融资。”
“他能怎么谈”宴九话说到一半,噤了声。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陆燃。
这个人在圈子里摸爬滚打八年,上过坡摔过底登过顶,又转身离开。
他一无所有,只有“陆燃”这个名字。
他努力了那么久,才把自己作为一件“商品”的爱豆标签摘掉,转头来却要继续把自己包装得光鲜亮丽,明码标价地去酒桌上谈合作。
从回国到现在,陆燃几乎连一天都没有休息过。
宴九不敢往下想。
喉间有涩意,哑哑的,陈越还在继续说“他对你倒是挺好,那个签约费放出去也没几家给的起。”
哑意越来越深,他想开口却发现没发出来声音,拿起杯子喝了口水润嗓子,再放下的时候手指都发了白。
空气中有浅薄的凉意,他突然想起来初夏在那幢别墅里,陆燃笑着勾起桌上一杯酒,说,“挺好的”,“想”。
然后隔天他进了自己房间,倚着墙笑,“我昨天有一句话没说谎。”
他不喝酒,喝酒更多时候是迫不得已或者不开心。他明明确确地告诉自己他说谎了,只是那时候宴九没听出来。
陆燃在跟他说
我过得不好,我很想你。
宴九想,他根本不知道岁月漫长里,陆燃经历了什么,也不知道那些被惊醒的梦中,他看见了什么。
那个人只是揉乱了他的头发,小声又温柔地哄着“还是别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节日快乐每一个天使都是被时间温柔宠溺的小孩子啾咪啾咪评论区掉落红包给大家买糖糖吃ov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