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他应当打不过先生身边的鸣玉。”原随舟急忙摆手。
谢九桢刚要说话,一旁安心看书的人终于有动静了。
“原师兄”晏映好像才发现屋中多了一个人,“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原随舟笑说“我过来好一会儿了,你怎么还是跟从前一样,一看起书就两耳不闻窗外事”
晏映放下书卷,抻了抻胳膊“看太入迷了,对了,你过来做什么”
“我跟先生说点事,”原随舟看了看她身前桌案,好像在找着什么,“那对手把件,你找着没有”
“贺礼太多了,一时半会儿找不着。”晏映也有些遗憾地回着。
两人这样一问一答,说得好不热乎,正把干巴巴坐在椅子上的谢九桢晾在那里,一句话也插不上,眉头几次紧锁,待到最后,终于忍不住了。
“明日把陈砚时带过来,”谢九桢声音冷冷的,把两人的话打断,语气中有几分不耐,“我还有事,你下去吧。”
紧接着便是逐客令。
原随舟以为自己太聒噪,惹了先生不快,原来在翠松堂时,先生便常常因此斥责他,他摸摸后脑勺,不敢再惹怒先生,弯了弯身告辞,临走时冲晏映笑了笑“你让管事小心着点,玉器金贵,别打碎了。”
“知道知道。”
人走了,晏映有些意兴阑珊,案上的书已经看了大半,她脑袋晕乎乎的,着实不适合再继续看下去,便跟谢九桢道“先生,我累了,我走了。”
她说着,一边去拿置衣架上的披风,也不等谢九桢答应,转身走到门前,刚要推门,她便听见椅子腿挪动的声音。
脚步声越来越近,直到在她身后停下。
“走吧。”谢九桢也拿了外袍。
晏映背对着他,轻抿唇角笑了笑。
娘亲说的话,果然还是有用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