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夏日的烟花,光芒在夜空中点缀成花瓣。
像是谁眸中溢出的眼泪,满载着温柔与希冀。
是谁的。他不知道。不过忆起,满目疮痍。
我曾亲身体会,真正的强大。
那是落在脸上的钝痛,像是要我把过去全都吐出来。
谁曾教诲他的话,让他联想到井水的清冽。
是谁呢。他不知道。正如他再也找不到强大为何。
记忆支离破碎,只留他在人世徘徊。
不管是对于生命之美的感悟,还是强大之所在的认知,他都无法守护。
他是,没有什么要守护就不行,却到头来什么都没能守护的无聊笑话。
陷入面前之人侧腹的他的手臂,无法拔出。
自身后贯穿心脏的冰柱,令他一时动弹不得。
他的另一只手为对方五指困住,紧贴脊椎的手臂绕前将他双肩死死钳制。
被斩断的头颅就这么往下坠,不知深渊。
他想伸手去够到什么,分明不是他的头颅,却终究一无所得,怎么都抓不住。
是什么他得守护什么,许下过誓言的,将自己的一生与未来付诸其中的、
一切都无所谓了。一切都
终究和他下落崩溃的头颅那般,消逝不见,回归于无。
身首异处,他翩然瞥见到缠绕在身上的冰。
不可遏制地想起百年前换位血战的时候,童磨那令他恶心至极的腔调。
所以啊,猗窝座阁下。都是因为你不吃女人,才会还不够强啊。
女人。是啊,他一向不对女人下手,更不会将她们视作食饵,吞噬入腹。
为何如此。他分明找不到理由解释自己这一坚持,却像是自嘲般仍坚守这么做。
他还得变得强大明明是那女的弱到得和鬼杀队一起苟延残喘,却能令他察觉不到将他钳制住,还是用和童磨类似的血鬼术。
他还得战斗。还能变得更强。
这些令他反胃的弱者,根本不足以阻止他半分。
没错。他要变得更强,比任何人都
豁然间气息升腾,不过眨眼便带来撼天动地的冲击。
本能地察觉到不对劲,炼狱不顾身上的伤,厉声喝道。
“神见,快退下”
“炼狱先生、”
明明亲眼目睹猗窝座被斩首,都眼看着他的头颅落下崩溃。
然而他的身体却没随之消散,脖颈砍开血流如注,转眼间断面却被封起。
明明都斩首了上弦之三仍未死去,他成了超出鬼杀队认知的存在,只是斩首并不能将其灭去。
时间由不得炼狱多想。分明清楚接下来敌方会再次发动攻击,就在他跟前如此近的距离,炼狱自身想必会遭到波及。身为炎柱的责任和队士的觉悟,凝聚成他眸中的决意熊熊燃烧。
绝不放手,不管发生什么,不管以何种代价
呼应他的决心,沿着猗窝座贯入他侧腹的手臂,冰冷让炼狱霎时停顿片刻。
紧接呼应这一变化,他扼住猗窝座的手腕边缘亦泛起薄冰。呼应着连成一片,在他与猗窝座之间形成屏障。
炼狱刚反应过来眼前发生什么,成功封住脖颈断面的猗窝座抬脚用力一踏,以他为中心再次出现那雪花状的术式。且和之前摆出阵势待发不同,不给任何人丝毫回神的时间。
“破坏杀终式青银乱残光。”
猗窝座形成中心,眨眼之际向四周发射数百发强有力的攻击,速度之快却仍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