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绷紧又软下。
赵凛咬紧了牙。
这场治疗于程玉酌来说是难关,决定着两人的以后。
但对赵凛来说同样难,也
决定着他男人的雄风。
他把牙关又咬紧了几分,仍由风吹雨打、草木卷噬,也不能松懈。
怀中的人脸上水雾弥散,分不清是细密的汗珠还是溢出的泪珠。
赵凛一边顶住治疗压力,一边还要哄着她,轻柔地亲她。
这一场治疗实在太不容易了。
好在渐渐地,她已迷失,没有抗拒,只攀着他的肩头。
她这般,赵凛脊背的汗毛都快要倒了。
室内渐渐变暗,几根蜡烛拖着长芯子灭了下来。
赵凛纵咬着牙顶住,也已经到了极限。
她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目光颤颤地露出请求的意思。
赵凛明白她的意思,可这更令他压力倍增。
“阿娴,再过一会,咱们要治疗的更透彻些才好,遵医嘱 ”
她摇头,都快哭了。
赵凛瞧得心肝乱颤,军心动摇。
而她红透的樱唇开了口,声音有些哑哑的娇软。
“六郎 ”
赵凛被这一声唤得青筋暴起。
“好吧好吧 ”
程玉酌几乎晕了过去,在赵凛怀中轻颤着。
赵凛心疼地抱着她,将她打湿的细发挽在耳后,算算自己的时间,也不算短。
书上说久别重逢的这一次很难守住,他倒是守住了,也晓得了到底有多难。
尤其是同自己心中爱的那个人一起。
他用薄被掩了她,目光流连,又有些不耐的躁动。
“阿娴,我们要不要 ”
话没说完,她便撑起了最后的力气惊慌地看了过来,要推开他。
赵凛连连道歉,“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我不弄你了,咱们下次再说。”
赵凛只怕让她有半分不愉快,心想下次也好。
春之图上的内容太多了,他得好好研习研习,今次可真是全胜,以后有的是机会呢
翌日程玉酌下床的时候差点摔在地上,幸而赵凛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她。
“可是腿软我抱你。”
程玉酌又羞又臊,咬了唇说不用,要自己来。
赵凛想到当年她受了自己一夜,第二日强撑着离去,心下疼得不行。
他不许她自己走,抱着她去用膳。
程玉酌见小棉子上了膳,便脚步飞快地不见了,羞得不行。
“快放我下来。”
“不成”赵凛不
同意,抱着她坐了下来,“五年前你吃了那样大的苦,如今我岂能让你有半分不适”
程玉酌苦笑不得,“那都过去了,我如今没什么不适。”
赵凛还是摇了头,看着她的眼睛认真极了。
“你只当是我赵凛补给你的,但我今日补不完,我要用今生来补,这都是我的阿娴应该得到的。”
程玉酌愣了,鼻子有些酸。
“六郎 ”
赵凛却笑了,吻在了她的脸庞。
“我喂你用膳。”
已为太后的皇后娘娘来的时候,赵凛还抱着程玉酌不肯撒手,恨不能同她粘成一个人才好。
太后亲自派人把他叫了出来。
“皇上今日怎么没上朝”
赵凛也不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