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是被火燎到一般,慌乱地抽回手,对上了森鸥外满盈笑意的眼睛。
“你干什么”
“可以哟。”森鸥外轻勾着唇道,“只要是小治的要求,不管是什么都可以哦。”
后半句是很明显的客套话。
然而即使知道是这样,那低沉而多情的话语还是让我忍不住一震,像是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戳了一下一样。
我忍不住心情明朗起来。
森鸥外突然把我捞到自己怀里,愉悦地道“既然这样,作为预付款,小治叫我一声林太郎吧。”
“什么东西怎么可能啊”我咬着牙推他的手,“还有,别在这里抱我啊,都看着呢”
“小治是害羞了吗明明小治也很喜欢我抱着你吧,呐,小治耳朵都红了,好可爱啊”
“闭嘴”
那场宴会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唯一比较引人注目的便是老不死的在宴会上对某几名义子格外亲切,勾肩搭背上下其手,看得我差点把隔夜饭都给吐出来。
这老东西是连最基本的伪装都不做的了吗
当然,这其中是不可能包括我的,因为上次那件事,老不死的对我颇为不喜,若不是我暂且还挂着“首领义子”的身份,他怕是会直接派人杀了我。
我乐得清静,巴不得永远都不再见这个老家伙。
宴会结束后,老不死的因为醉酒被助理抬着回了房,作为首领医师,森鸥外也跟了过去,顺便开了些解酒药。
我靠在门框上看着老首领佝偻的背和多得让人反胃的皱纹,心中恶意地想着“要是森鸥外趁他醉酒的时候直接抹了他脖子”就好了。
为了不引人注目,我还是等着宴会结束了才跟着这些人离开。
我捏着酸疼的额头,朝着自己的居所走去,却在门口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森鸥外。
此时他已经重新换上了白大褂,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
原本就在抽疼的脑袋更疼了。
我冷冷地走到他身边,连多余的一个眼神都不想递给他,抽出钥匙要去开门。
手忽然被抓住了,额头贴上了一只带着冷意的手。
森鸥外有些无奈的声音响起“嘛没有我在,小治果然还是不听话去喝酒了啊。”
我默然,因为老头子兴致来了要所有人都必须陪他喝一杯酒,我推脱不过,只能跟着抿了半杯。
未成年喝酒的不良后果就是脑袋疼得要命,脚下浮地厉害。
我勉强保持着清醒道“我没事。”然后便要去开门。
然而对准锁孔插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我有些丧气地啧了一声,晕乎乎地要去扔钥匙。
森鸥外忽然抽出手里的钥匙,笑道“还说没事,连钥匙都拿反了啊。”说着很轻松地打开了门。
我挑起眼皮,恹恹地看了一眼森鸥外,旋即便失去兴致,走进房里把自己扔到沙发上。
至于森鸥外,我已经没兴趣理他了,头疼得厉害,我现在只想浑浑噩噩地睡一觉。
意识渐渐陷入混沌之际,我听到轻微的脚步声徘徊在我的身边,然后似乎有什么人环着我的腰将我抱了起来。
那人身上冰冷的气息让我十分不适,迷迷糊糊地要去推开,却被死死地钳制了双手别过去压到身下。
那人又捏起我的下颚给我喂了片药,随即到来的便是无边无际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