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千里马太稀少,而且长相奇特,驯马官们就下意识没将它当作普通马。
黥鹰牵着千里马∶“那就试试吧。”
太仆连滚带爬跑过来∶“您受惊了”
“是不是这个奴隶没把马看好,才害您受惊夫人别怕,下官立刻惩罚他”
“来人啊,将黥鹰关进去,饿他三天三夜”
“太仆大人,不是的。”时月阻拦。
黥鹰被几个小卒扭住双臂,臂上肌肉猛地隆起,力气很大。
李锦乐后退了小半步,嘶这若是一拳打下来,他焉有命在
时月生气了∶“太仆大人,你怎么不分青红皂白”
“夫人,你不知道,奴隶最是狡猾”
“他被分来上驷处做事已是荣幸,不好好干活,反而投机取巧想在您面前出风头。”
“这样的风气不能养成。”
“来人,押下去”
黥鹰一把挣脱押着他的人∶“我自己走。”
他瞪了一眼太仆,又看了眼时月,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
小马不停地刨着马蹄。
时月尝试带小马去配种,但是小马看不上任何一位“姑娘”,每每就在马厩前。再不肯往前走一步。
折腾了一天,时月筋疲力尽,只好拉着小马回去。
桑村,她的小屋里灯火通明,院子里停着马车。
李锦乐高兴地说∶“殿下来了”
“这几天春花节,朝中休沐三天,妹妹,把握住啊。”
李锦乐朝她打眼色∶“要不要我把棉棉抱走阿娘特别想她”
时月扬起嘴角,推了李锦乐一把∶“你在说什么呀。”
不过,时月想起一件事∶“二哥,棉棉可能真得给你抱回去带几天。”
“真的啊”李锦乐喜出望外。
“太好了阿娘一定特别高兴。”李锦乐傻呵呵的,多问了一句∶“不过,为什么啊”
时月搬开自家柴门,棉棉躺在摇篮里,拽着小季益的袖子,朝人家吼∶“啊啊”
小季益一手捂着耳朵,另一手快速写着作业。
“半岁了,她该断奶了。”
慕容野端着一盆鲫鱼汤从灶房里出来,冷不丁撞见时月兄妹。
时月挑眉,李锦乐像见了鬼一样∶“殿下”
他、他在干什么
烧火做饭吗
慕容野冷静地说∶“赤金做的。”
说罢,他端着鱼汤,优雅地飘进屋去了。
李锦乐趴在灶房窗子上,看见赤金在烧火∶“赤金大人,没想到你还有这种好手艺啊”
不明所以的赤金∶“啊”
慕容野将汤搁在桌上,矜贵地用手巾擦手,棉棉看见他来很高兴,拍着篮子想要慕容野抱。
要是平时,慕容野就把她抱起来哄了。
但是今天不行,李锦乐还在。
棉棉很失落,不明白父父为什么突然不抱她了。
于是,她转动六个月大的小脑瓜,朝慕容野绽开了一朵灿烂的笑。
又甜又绵,依稀有些她娘的影子,
慕容野擦手的动作一顿,差点就遏制不住冲动,将她抱起来了。
棉棉被一双瘦白的手抱起来。
时月逗着小丫头∶“你父父不理你,伤心啦”
棉棉扭身埋在娘亲的肩窝里,只给不肯抱她的慕容野留了个生气的屁股。
李锦乐十分不识相地说∶“棉棉怎么啦,舅舅抱一个”
棉棉立马十分快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