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其中有真的,也有半真半假的。
而于瑾会怎么做呢是索性去宫里告个御状呢还是用先前的手段在坊间散播谣言
秦珰并不在意。
他甚至有些单纯地快意“也不知道那个套麻袋的是谁,现如今这样明事理的人可不多了。”
“公子您管那叫明事理么”知乐哭笑不得,“我听人说于瑾好像真的被打得挺惨的,有人瞧见她那日被捕快救下的时候,脸都好似肿成一个猪头了。”
秦珰剥着小橘子,有一搭没一搭地说“她要是不招人恨,怎么能被打成那样谁知道私底下还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好像也对。”知乐替他倒上茶,“说起来,您最近似乎很频繁地往那边去寄信呢”
秦珰闻言脸一绷“知乐”
“公子”
“本公子只是去问问北境的情况,咱们能安然地住在云京,靠的也是北境的那些将士是不是慰问一下怎么了慰问将士频繁一点不好么”他义正辞严,有理有据。
知乐哑了一下,心说我就说了那么一句公子怎么还突然较真了。而且话不是这么说,您一个没出阁的小公子,怎么还这么忧国忧民呢
知乐挠了挠头“公子说的是。”
“哼。”秦珰突然愤愤地盯着自己手里的小橘子,像是将那圆圆的果子看成了某人的脸,嗷呜一口。
吃掉
在府上休息了好几日,于瑾的伤终于好了许多,脸算是消了肿,不过人却看起来不大精神。
她想着,自己的伤好了,也该让害她的人受些苦了。
正想唤人来,一名侍从就冲了过来
“大人门口来了一对老妻夫,说是您的娘爹说是从什么安民县来的。”
于瑾一怔,随后皱眉“我娘爹怎么会来云京”
她被授官之前是不打算把老两口接过来的,至少也要等她衣锦还乡,再风风光光地去接人。
可这种念头只停留一会儿,于瑾就收敛了心思往府外走,边走边吩咐道“快去找几个人过来。最好是普通百姓。”
侍从愣了一下“大人,找人来做什么”
“让你去找就去找”
她一会儿可要在众人面前表现自己孝女的一幕,怎么能不让人看着最好能传到圣上耳中去。
这么一想,于瑾从容地走了出去。
两个衣着朴素的老妻夫就站在门口,大包小包地推在门前,正与守门的护卫在说话。
“金豆儿金豆儿我是爹啊”老头眼尖地瞧见了于瑾,过于高亢的喊声,竟直接吸引了路上的行人。
侍从这就嗓门儿,还要特意去找什么人。
于瑾被这声金豆儿叫得心里一跳,连忙迎上去“娘,爹爹您们来了”
行人们心里嚯了一声,原来是状元娘的娘爹,看来状元娘出身寒门这事是真的啊,但是这小名,竟然是叫于金豆
“娘、爹,您们一路来辛苦了,孩儿正准备备着好车好马去家里接您们的”
于家娘亲嗨了一声“我们就是来看看你要什么好车好马的。”
“可是娘,您们就这么过来,一路奔波的孩儿于心不忍啊”她言辞恳切,说着说着就要落泪。
“你这孩子快让爹看看,受了苦没有”于家爹爹伸手去够她的脸。
这话一出,于瑾的泪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