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轩的事实。
她本以为这之后贺灼会接她回去,就算母子俩之前的关系没有那么融洽,她也好歹是贺灼的生母,而且既然耗费十年,花费巨资将她救醒,她在贺灼心里的位置必定是极重的。
哪知道等了许久,每天来往的只有一个哑巴似的护士,和一个只知道笑的医生。
每天去院子里放风的时间统共只有一个小时,上午半小时,下午半小时,一秒钟不多,一秒钟不少,护士还寸步不离的跟着。
到点护士便二话不说将她扶进房间,她不肯的话,护士也不跟她打商量,直接抱着将她送到床上,之后便是“咔嚓”的上锁声。
漫漫的白天黑夜,她一秒一秒地数着时间,也数着筋骨和心脏犹如被蚂蟥啃咬的折磨和痛楚。
又过了两天,她发现电视可以看,便靠着那些边边角角的时事新闻打发时间。
拼拼凑凑,她也大概了解,如今帝国最鼎盛的财团就叫秋白财团。也在医生的便签本上见过秋白疗养院的字样。
秋白,厉秋白。
能在风景这么好的温泉山,以她的名字为她建一整座疗养院,看来贺灼为了软禁她,真没少费工夫。
贺灼漫不经心地“哦”了一声“电视机也砸了修好,让她看看通缉令。”
他嘴角勾起“看她怕不怕贺明达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