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不来。你把钟念的包拿到礼堂后面的三楼来。”
“三楼你们在干嘛啊,我们已经散会了,现在要去教学楼”
“钟念进入易感期了。别声张,自己过来,到走廊尽头的练舞厅敲门。”
钟念怎么会突然进入易感期
早上明明才打过抑制剂,还是自己亲手给他打进去的
接完电话,徐婉惊疑未定地往礼堂后面赶。
刚才江传雨问过她抑制剂的事,难道、难道打错了
可学校发的也是aha抑制剂,只是没钟念自己用的进口抑制剂好,这样也不行吗
她一口气爬上三楼,敏锐地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
走廊里飘着江传雨的信息素,不像路过残留,更像是控场,但又没那么强烈,飘飘忽忽聚不成团。
早上大家都打过抑制剂,他还能散出这么多信息素,不愧是顶a。
但为什么是他的信息素
进入易感期的不是钟念吗
为什么没有那小子的味道
徐婉来到练舞厅门口,被江传雨的海水味逼得无法靠近,只得抬高声音
“雨神是我,把你的信息素收一下”
片刻后,海水味稍退,江传雨从里面打开门,用身体堵在门口。
“你知道钟念手机的密码吧,给他姐姐打电话。”
“钟念呢,在里面”
徐婉闻不到钟念的信息素,有些着急,踮起脚想越过江传雨的肩膀往里看。
江传雨跨出两步,把门带了过来。
“在里面,快打电话。”
徐婉狐疑地看着江传雨,这人就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头发一缕一缕的耷在前额,衣领一圈全是水迹,而且
“雨神你嘴怎么了破了好大个口子。”
闻言,江传雨抿了唇,不在意地摇摇头。
那破口在下唇靠左唇角的地方,怎么看都像是被咬的。
徐婉满脑子问号,视线下移,发现他还没戴choker她使劲回想,确定他早上是戴了的,怎么现在
他俩究竟在里面干了什么
“我要看看钟念,他以前从没经历过易感期,现在怎么样了”
“稳定了,但要马上送医院。”
“可我感觉不到他的信息素,会不会”
“徐婉,”
江传雨盯着她,郑重开口,
“我保证他没事,现在立刻给他姐姐打电话。”
徐婉愣怔几秒,低头拿出了手机。
“钟念,我刚才给你”
“晴姐姐,我是徐婉。”
“婉儿怎么钟念出事了吗”
“钟念他、他好像进入易感期了,不过现在稳定下来了,您要不过来把他接回去”
“易感期钟念易感期你们在哪儿,地址给我”
等徐婉打完电话,江传雨朝她伸出手,
“把钟念的包给我,等会儿我带他出去跟他姐姐汇合。”
徐婉交出包,还是不放心,
“不跟老成说吗钟念打了针还中招,是不是抑制剂有问题要不要取消今天的活动啊”
“不用。”
江传雨一口回绝,想了想,又说,
“是我跟他吵架,我的信息素影响了他。”
aha的信息素能让另一个aha进入易感期
这事儿徐婉从来没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