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愿被自己标记。
那只能用镇定剂,他包里倒是有,一个电话就能叫人送来。
可是那对身体并不好。
oga的发情期总是对应aha的易感期,这是两人体内ao激素累积产生的生理变化。
跟植物的生长周期类似。
发芽、抽枝、开花、授粉、结果。
ao激素的存在,就是确保人体能不断完成这个周期,繁衍后代。
对发情的oga而言,aha激素是唯一解药,只有它才能让自己体内激素回复正常。
这是上天赐给ao的福祉,带着成人色彩的小玩笑。
但却成为没有固定伴侣的oga的魔咒。
人工合成的,或是匹配度不高的aha激素,都无法一击即中,让oga激素回落到正常值,只是暂时减缓上升势头,却缩短了发情期的频率。
长此以往,对oga的情绪和身体是毁灭性的侵蚀。
江传雨的呼吸沉重地钟念耳边,惹得他又不满地哼哼两下,往他怀里埋得更深了些。
江传雨抬起手,一下下地抚摸着他,从头到后颈。
怀里这个人,又软又烫,像刚起锅的嫩豆腐,咬不得碰不得,更丢不得。
他怎么可能让他受那种苦
尤其在知道自己就是他最好的解药之后。
注入aha激素的方法有很多,性和标记行为,只是手段之一。
第三次电话自动挂断后,袁修意没辙了。
“江传雨不接电话,怎么办”
这时,掌声乍起,最后一个学生代表的发言结束了。
全体学生起立,散会
徐婉顺着人潮往外走,伸着脖子不断张望,
“他们是不是已经回来了到集合点去看看。”
礼堂门口的集合点排起了数个长队,各校各班按顺序站好。
高三七的队伍里,没有钟念跟江传雨的身影。
老成数着人头,大声问
“江传雨呢谁看见江传雨了”
众人纷纷摇头。
老成着急,抓着面前的男生开吼
“愣着干嘛,给他打电话啊”
男生打了电话,摊手“雨神不接。”
老成开始上火,“钟念呢他不是一天都跟江传雨在一块的吗”
“他俩在礼堂里挨着坐的。”
“钟念在哪儿”
“钟念,念哥”
钟念也不在。
老成瞟到徐婉,“徐婉,钟念在哪儿你们看到江传雨了吗”
徐婉跟袁修意齐齐摇头。
孙茂在旁边插了一句“他们好像去上厕所了。”
其他班在往前移动,接下来他们要分散到各个班级,跟bo两校的学生深入交流。
老成无奈,领着七班人跟上大部队,边走边不停回望,骂骂咧咧,
“什么厕所要上这么久掉坑里了吗你们继续给江传雨打电话,打到他接为止待会儿交流,他要发言的”
好几个电话同时拨给江传雨,得到对方线路忙的回音。
就在这时,徐婉的电话响了,是江传雨打来的
她赶紧接通,“雨神你在哪儿,老成”
“钟念的包在你那儿吧”
“在啊,他跟你在一起你们赶紧回来啊,老成都要发